上,頃刻間只見地上出現一個紅光閃閃正方形,白薯登時站立不住,便坐了下去。
說起來這道士的一把尺子,也是個法寶,他因也存了自己的私心,如果把白薯煉的魂飛魄散,那怨靈就會化作強大的能量注入這九千尺,…到時這便是一件不輸於煉妖網的法器了。就因為這樣,道士才故意說人類方法不能殺死白薯,而要用九千尺煉他。
誰知這一回,直過了三天,白薯非但沒有魂飛魄散,甚至連人形都還完好無損。道士族長等人都深以為異,唯有白薯明白,他因為有了流雙去找馮夜白回來救自己的認識,所以有了希望,就因為這份希望和肚子裡那有著自己與馮夜白血脈的小生命,他才舍了命咬著牙苦苦支撐,可如今已經過了三天,他感覺自己再堅持,也實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頭腦也漸漸昏沈起來,他知這是魂飛魄散前的先兆,自己再不可能支援上兩個時辰,心裡不由得悽苦無比:終究……還是來不及了嗎?馮夜白……你……怎麼還不回來?怎麼……還不回來救我們的寶寶啊。
鼠妻───33
更新時間: 10/08 2007
33
馮夜白和流雙幾乎可以說是不眠不休的趕了回來,一路上兩人換了十匹坐騎。自從得知事情真相往回趕後,他就板著臉一言不發,流雙從未看過他這麼陰沈的模樣,想也知道爺這回是真的被激怒了,馮族那些參與此事的人都要面臨著他毀天滅地般的報復,一個也別想逃脫。
在路上恰巧遇到了馮夜白在武林中的幾個朋友,本要拉扯著和他聚聚,但聽說他家裡的事後,不由都激起了血性,陪著他一起回來。一行十幾人在馮府門前下了馬,那門外早已換上了馮族中的人在看守大門,見了馮夜白,只嚇得面上變色,腿都發軟了,正要衝進去報信,早被馮夜白一人一腳踢昏了過去。他一邊大步往府中走,一邊吩咐流雙道:“你和連三以及十洲幾個弟兄去下人房裡把馮清他們放出來,把這些豺狼本性的王八蛋給我見一個捆一個,等著我發落。”流雙連忙答應著去了。
這裡馮夜白剛走到後院,就看見幾個馮族中人在院子裡一邊抱怨一邊來回踱著步子,他們身後,一個閃著紅光的正方形將白薯困在裡面,心愛的人兒整個都委頓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他這一嚇非同小可,暴怒的大吼一聲便撲了過去,那九千尺與煉妖網一樣,困妖不困人,因輕易闖進去,將白薯抱在懷中,一腳將那把尺子給踢飛了,正方形便頓時消失無蹤,彼時那些看守的人已經大叫起來,族長和王氏以及其他子弟忙趕出來看時,只見馮夜白怒髮衝冠,看見了他們,雖然懷中抱著白薯,竟然也飛奔上前,一人一腳都踢了個狗吃屎,他還不解氣,又是幾腳,將他們踢得順著那臺階骨碌碌直滾到院子中,狼狽不堪才罷。忽一眼又看見那個獐頭鼠目的道士,不由更是恨極,連續幾腳都用上了內力,只踢得他口鼻滲血,肋骨都斷了幾根。
一時間,被關押著的下人們都出來了,這些下人恨馮族中人行事歹毒,何況又有爺的命令,一路上便如下山虎一樣,看見馮族人不由分說的便掀翻捆起,浩浩蕩蕩來到後院,然後將王氏族長道士等也捆了,方都圍上前來。
別人還可,那馮清流雙和欒大夫一見在馮夜白懷中的白薯,早奔了上來,馮夜白也正要去找他們,看見了忙對欒大夫道:“你……你快瞧瞧白薯,我怎麼看著他面如金紙,連神志都不清了,你快看看這可怎麼辦是好?”一邊說一邊連嘴唇都抖了,顯是恐懼已極。
欒大夫不敢怠慢,忙伸出手去把脈,一邊道:“爺別急,別急……”不待說完,早見到白薯外衣下面的小褲上蜿蜒下一道鮮血來,再配上脈象,不由嚇得面上變色,一迭聲的道:“快,準備熱水,喊接生婆子來,公子要生了。”一句話喊完,馮夜白的手腳也麻了,雙腿抖個不停,只知道嚷著“這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幸得流雙在一邊扶住,這丫頭本也慌亂無比,可出於女孩子的天性,又見周圍的大男人們顯是都靠不上了,那位準爸爸平日裡威風八面,何等精明強幹,此時卻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只知看著懷中昏迷的愛人,其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大違他平時為人。於是當機立斷,拉著馮夜白來到屋裡,先將白薯置於床上,拿了一床厚被蓋在他身上,又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鼓勵的話。
然後就有丫頭們端進一盆盆的熱水來,府裡的梁媽本是廚房幫工的,早年也做過產婆,因一時不及找人,便把她拉了來,當下馮夜白坐在床邊握著白薯的手,任人怎麼說也不肯離去,梁媽無奈,只好自己忙活著將白薯兩腿大大分開,只見下體一片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