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說我是兇手?他是我弟弟,我要殺他幹嘛?你們警察怎麼辦案的?真兇沒找到,反而還來找我晦氣是吧?我要投訴你!”宋震大聲的喝罵著。
其實他心裡是發慌的,但作案過程他已經來來回回思考過數百次,也確認自己不會留下任何線索。而作案動機更是隻有他和死去的弟弟知道,實在弄不明白警方怎麼懷疑到自己頭上的。
“如果不是你,你慌什麼!”江採月冷笑,她相信蘇最,也相信自己的直覺,剛才宋震臉上的慌亂她清楚記得。
“慌?我宋震什麼時候慌過,黑燈瞎火的你能看見什麼?就憑這破直覺就亂抓人?你們警察是怎麼當的!”宋震幾乎是破口大罵。
“你……”江採月臉色一僵,拳頭悄悄握緊,但是她並沒有證據。就算把他帶回去,也頂多是協助調查,戴手銬和動武就有些嚴重了,只好將目光看向蘇最。
聽聞動靜的村民們也都已經趕到,在瞭解經過後,也感覺不可思議,當下就有人道:“宋震是殺人兇手?這不能吧?”
“沒錯,宋震兩兄弟平日裡關係不錯,也一直沒有什麼大摩擦,又怎麼會殺死自己的弟弟?”
“抓殺人兇手我們是雙手贊同的,但這得講究證據,不然可說不過去。”
顯然,沒幾個人相信宋震就是殺人兇手的說法,也不滿警方胡亂抓人的做法。
第20章 對質
江採月並沒有掌握宋震的證據,面對村民們的質疑,她要麼強行把宋震帶走,要麼向蘇最求助。
選擇前者做法,當然也沒人敢攔她,但村民們心裡恐怕不舒坦,引起民憤更是得不償失。所以,江採月只能朝蘇最投來求助的眼光。
事關自己的任務,蘇最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一直躲在後面的他不得不站出來對宋震問:“3月17日,下午兩點,你在什麼地方?”
“你又是什麼人!”宋震大罵問。
“你不管他是什麼人,如實回答就是。”江採月冷聲打斷。
“時間都已經過去那麼久,誰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情?”宋震大聲反問,村民們也陸陸續續的表示時間久了記不住。
“3月18日,你弟弟的屍體被發現,我相信當天有人向你們打聽過3月17日的所作所為、所見所聞,你們真的記不住嗎?”蘇最繼續問,不過這個問題已經不僅限於針對宋震,而包括了在場的村民。
聽他這麼一問,不少村民也都回想起這件事情,都不再出聲。
“當時……當時我在家裡。”宋震不得不答。
“你有在家的證據嗎?”蘇最問。
“當時我夫人兒子還有弟妹侄子都=無=錯=小說 m。quledu。com去了市裡,只有我一個人在家,不信你問他們。”宋震強調。
蘇最沒有去問,這種事情宋震不會作假,問了也只會浪費時間,他直接了當的問:“死者呢?當時是不是也在家裡?”
“我不知道。”宋震掩飾。
“你撒謊。”蘇最直視著他,一字一句的道:“你們當時在後山的河裡釣魚!”
“你……你胡說八道!”宋震大聲喝罵。
“你們家裡應該都有魚竿吧?死者家屬回去檢查一下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蘇最吩咐。這些細節‘命理’上其實沒有,只是他的推測。
“咕嚕!”宋震狂嚥著口水,但他強自鎮定著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任何陰差陽錯都會讓他永無翻身。
黃媚沒有說什麼,默默的抱著小女兒走回家,她記得丈夫確實有一根釣魚竿,但很少使用,一直丟在雜物間裡。
漫長的兩分鐘等待後,黃媚把女兒留在家裡,一個人跑了出來,眼睛死死的盯緊宋震,卻是對蘇最道:“釣魚竿已經不在。”
村民的目光開始有了轉變,疑惑不解的看著宋震。
“當然不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死者身上應該會有被魚竿打傷的傷痕吧?”蘇最這個問題是衝江採月問的。
“死者身上確實有條形傷痕,法醫的判斷就是棍狀兇器所傷。還不僅如此,上面還有一些被尖刺刺傷的傷口,我們本以為是池塘的荊條所傷,但現在看來更像是……魚鉤!”江採月目中異彩連連。
“就算是你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與我何干?當天我一直在家裡看電影,根本沒有和他出去釣魚。”宋震當然不會輕易就露出馬腳。
蘇最也不以為這樣就能讓他認罪,而是接著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家也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