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時動作微微的凝滯了下。
耳邊傳來咔嗒一聲,從糖糖房間內走出來一抹高大的身影,完美俊逸的臉龐在昏黃壁燈的照耀下顯得尤為清晰明顯。
林盛夏卻只是沉默的繼續換著鞋,像是沒有看到顧澤愷似的,他的行李箱就放在客廳裡,算一算時間也該要走了,林盛夏心想,原本的不捨卻被淡漠所代替。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顧澤愷率先的開口,低沉暗啞的語調裡帶著一種複雜的情緒。
林盛夏全身都被雨水給澆溼了,一縷縷的黑髮垂落在身旁,削瘦蒼白的臉上巴掌印紅腫未消,似乎是在印證著那個男人曾經多麼用力的在她的臉上落下的力道。
“嗯,堵車。”林盛夏卻是連解釋都不想要解釋了,她沒有說自己的車沒油被迫留在荒郊野外,也沒有說她將戒指扔掉了,只是撒了個謊。
“盛夏,我幫你包了冰袋,臉上的”顧澤愷結實修長的雙腿邁了起來,桌面上果然放了個冰袋,只不過時間太長,不是特別的涼了。
“沒關係,明天就好了。”林盛夏眼神平緩而無波瀾,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低啞的語調中帶著一種疏離的客套。
“不要在去找蘇暖的麻煩了,答應我,好麼?”
顧澤愷將受傷的那隻手掌置於西裝口袋內,冷硬的臉部線條因著林盛夏而稍微有了消弭,可是這一切林盛夏卻絲毫沒有注意到。
林盛夏卻是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他,淡定寧靜的面容緩緩的落下一抹淺笑。
“好。”今天發生的事,她連解釋也不在跟他解釋,只是用著冰涼的手將他想要輕撫自己臉頰的手指不著痕跡的給隔開。
乖巧的,聽話的,這兩個跟林盛夏完全不相符合的詞語如今卻通通出現在她的身上。
顧澤愷的手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