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她的手機一直在響著,明明滅滅的光亮反反覆覆。
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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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牧陽站在偌大的書房當中,臉上的表情不同於以往,而坐在皮椅上的元老臉色陰霾,眼神兇狠。
“你不覺得你對林盛夏的關心有點太過了嗎?”元老輕咳了兩聲,依舊算是健朗的身體依靠在柔軟皮椅上,用著眼角的餘光斜睨著元牧陽,這個他培養了這麼多年的棋子,此時也在面無表情的回望著他。
元牧陽不說話,他自然知道元老是在警告自己,可他一點都不在乎。
見元牧陽不說話,元老猛然間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遍佈著皺紋的手指使勁的捏住他的下巴,用著幾乎要將它捏碎的力度,那張面板鬆弛的臉上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瘋狂,似乎對於元牧陽的沉默很不滿。
“我知道你心裡的那些小心思,你以為藉著這次顧澤愷上了暗殺名單的機會就可以將他打敗麼?如果有這麼容易他在中俄邊境也不會輝煌了這麼多年!更何況他的背後還有一個喬胤!”元老的聲音帶著老年人特有的沙啞,若是時光在往回倒個五六十年,恐怕他也是個狠角色。
事實上,元老在年輕的時候的確坐過牢,當年與顧弘文在黑市倒賣古董的時候他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厲害人物,只可惜當年發生的變故令現如今的他甚至於還要屈居在顧家之下。
元牧陽略微蹙起眉峰,似乎很不喜歡元老這樣的靠近,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到了一起,大拳攥緊似乎帶著隱忍。
“還有你找蘇暖幫你打藥的事,你以為我會讓你那麼輕易的脫離我的控制?”元老的手從他下巴移開,看著元牧陽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的樣子似乎很是滿意。
卻見面板鬆弛的手指落在元牧陽襯衫的水晶紐扣上,緩緩的解開,直到元牧陽上半身結實緊繃的肌肉一點點的露在了外面,胸口處遍佈的疤痕全然的裸露在外面。
因著肌膚接觸到冷氣肆意的空氣,很快便浮現出一顆顆的雞皮疙瘩。
可元牧陽卻像是早已經習慣似的,只是闔上了眼睛,將一切都摒棄在視線之外。
當尖銳的枕頭刺破面板的一瞬間,元牧陽卻猛然間睜開了眸子,他似乎想要抗拒著什麼,可元老一個斜睨的眼神掃過來便成功的阻止了他全部的動作!
元牧陽痛苦的看著那藥劑推入到自己的靜脈內,心裡帶著絕望!
那是來自心底最深層的震懾,那也是從小經歷的那些事令身體形成的最直觀的條件反射!
“顧澤愷和喬胤一定會跟中情局做生意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自然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你要做的事就是攪亂他的步調而已!”
“你不是想要林家那丫頭麼?我看她對顧家那小子痴心的程度可不容小覷,你得到了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那有什麼意思?怎麼能夠讓她徹底對那小子死心之後陪著你,恐怕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吧?”元老將一次性的針管扔到垃圾桶內,隨後拍了拍元牧陽的肩膀,輕聲的開口。
可此時的元牧陽卻早已經沒有心思去顧及其他,熟悉的感覺在四肢百骸之間流竄著,他跌坐在地上仰起頭來迷茫的看著四周,元老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擴散了起來,看起來無比的詭譎。
元老的手中不知何時點燃了一根香菸,紅色的火光在緊拉著窗簾的房間內忽明忽暗的。
他蹲在元牧陽的面前,手裡的香菸越發的靠近剛才元牧陽打過針的肘間肌膚,這是一個緩慢而又折磨人的過程,元牧陽迷濛著眼眼睜睜的看著元老將香菸滾燙的菸頭落在他的面板上,瞬間燒焦皮肉的味道傳進了兩個人的呼吸裡。
“誰是你的主人?”元老輕聲的開口。
“你是!”元牧陽的聲音傳來,得到滿意答案的元老將菸頭移開,碾滅!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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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半。
那條公路原本就人煙稀少,她維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才等來一輛路過的皮卡。
這才將林盛夏捎回到市裡。
跟郊區的大雨滂沱不同,t市內並沒有下那麼大的雨,而她淋溼的慘狀看在旁人的眼裡甚至有些不可思議。
林盛夏卻只是沉默著給自己打了輛車,隨後通知維修廠的人將她的車從郊外拉回來。
用鑰匙開啟門,林盛夏有些疲憊的用手抵在玄關處的牆壁換鞋,卻在看到手指上淡淡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