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攤販與李二爺的女人的時候,許開的眉頭微微揚了起來,因為他不相信李二爺竟然還敢過來找他的事兒,因為他已經接了李二爺的第一根菸。
但是下一刻,許開又猛地想了起來。
剛才許開使用驚魂目,讓李二爺的女人如墜深淵,狼狽而害怕。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李二爺覺得丟臉的很,所以就將這個女人給甩開來。
這樣一個心機很重的壞女人,當然會因此而痛恨李二爺,因為這對她來說也是非常丟人的事情。
所以她並沒有再跟著李二爺,而是帶著攤販獨自出了東海小鎮。
攤販乃是她的親弟弟,當然會聽她的。
而且這個小攤販對於那價值一百萬的劍顯然已經貪婪之極了。
他無論如何也是要得到那把劍的。
所以這對姐弟就出來找許開的茬兒了,而他們也很清楚自己二人顯然不是許開的對手,所以他們打電話叫了警察。
許開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又苦笑起來。
因為這出現在他面前的兩名警察,其中一人乃是普通民警,另外一人則是刑警實習生。
許開之所以知道這個警察乃是刑警實習生,是因為他們上午才剛剛打過交道。
白蘇。
這名刑警實習生,就是白蘇!
見到白蘇,許開立馬笑道:“白警官,想不到咱們闊別半日就又見面了,真是緣分啊。”
白蘇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見到許開,咬了咬可愛的小白牙,道:“哼,我早就說過,你是個壞人,而壞人遲早總要做壞事,我也遲早總要再抓到你。剛才有人舉報你當眾強買他人物品,並當眾聚眾鬥毆,你現在已被逮捕。你可以說話,但你一定要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許開苦笑。
於是,許開再次來到了警察局。
因為今天許開代表的不是飛車黨成員的身份,所以不需要進審訊室。
許開、攤販、女人,三個人就在警察們的辦公區域,面臨白蘇的審訊。
警察的辦公區域是集中的,這諾大的辦公大廳被辦公桌分隔開來,警察竟然一眼望不到盡頭。
無論是什麼壞人若是見到了這麼多警察,都一定會膽顫心寒。
許開卻面帶微笑,環顧四下,然後道:“想不到東海警局比電影裡面的警局看起來更加氣派。”
白蘇有些生氣,道:“你都到了這種地方還要油嘴滑舌嗎?”
許開笑道:“幽默是我的天性,你不能扼殺我的天性對不……哎呦。”
許開一個逼還沒有裝完,右腿就碰到了桌角。
見許開不停地搓著右腿,面目都扭曲了起來,白蘇立馬大笑,道:“這也是你的幽默天性是麼?”
許開立馬抬起了手,面容也恢復了平靜,並笑道:“當然,我可不會因為這一點小磕小撞而感受到疼痛,那可不是我的作風,我只是想逗逗你,看看你這種人會不會笑而已。”
開玩笑,許開的身體堅韌程度是常人的二十五倍,怎麼可能因為這種撞擊而生疼?
白蘇的面色也立馬嚴肅起來,咬著牙道:“等下有你好受的!”
許開哈哈一笑,不再說話,只是繼續觀察著四周。
這裡有許多警察在做著自己的工作,處理著自己手頭上的活兒,還有很多警察靠在辦公桌上,看著面前的犯人,在厲聲審訊著。
更有一些警察扣押著犯人穿行在辦公桌之中。
“老王,這傢伙已經被你抓進來三次了吧?這傢伙,怎麼就那麼喜歡偷東西呢?”
“呦,小李,你這剛轉正就抓了兩個強盜,這是大功一件啊!”
“老劉回來了?那邊情況怎麼樣?還在蹲點兒?”
警察局就是警察局,並不像別的辦公室一樣,聊東家長西家短,他們所聊的都是正事。
一些警察也看到了白蘇。
“白大警花,那邊打架鬥毆的現象怎麼樣?鬧騰不?”
“哎呦,白警花,這個小子不是上午你抓進來的那個飛車黨嗎?”
“聽說這小子被東海軍區的人保釋了?這傢伙又犯了罪?”
白蘇的樣貌可以說是整個東海警局女警察裡屈指第一的,所有的男警察都想要與她搭搭訕。
白蘇面對許開的時候雖然嚴肅,面對這些同事的時候卻都在甜笑。
“我早說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