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件事兒我得問你。”
許開將錢包合上,看著得到意外之財合不攏嘴的肥婆房東,皺眉道:“這施寶寶三年來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還不讓我碰她,甚至不願意跟我同床……今生我……呸,現在我總算想清楚了,她壓根就不是喜歡我,而是想要在上學的時間以及工作初期沒有錢的時候從我這兒得到接濟,根本就是在耍我,媽的蛋,虧我還那麼愛她……但是書歸正傳,她就連兩千塊房租都不願意付?這不都榜上大款了嗎?怎麼那麼摳門?”
“你死了之後,我壓根見都沒見過她,怎麼問她要錢,你這不開玩笑嘛?”
肥婆一邊數錢,一邊笑不攏嘴,道:“這丫頭根本連回來都沒回來,我看了,你們房間裡的鎖都沒有動,甚至你們房間裡的她的衣服等物品她全都沒拿走,也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許開揚了揚眉,忽然,一道閃電從腦海中掠過。
“等會兒!”
許開目光一凝,道:“她既然沒有回來,你怎麼知道她傍上大款了?”
肥婆冷笑一聲,道:“那個什麼施寶寶,我看叫施婊婊差不多。你以為她為什麼一直賴在你這兒不走啊,壓根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或者沒有找到真正有錢的大款。在你出去上班的時候,她不知道帶過多少看似有錢的男人回來,就在那張連你都沒有資格睡覺的床上,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那呻吟聲,整棟樓的人都聽得到。這娘們揹著你也不知道與多少男人上過床,這忽然與你分手消失得沒有影蹤,顯然是找到了一個她非常中意的條件非常好的大款。你以為,她之前喜歡你,只是忽然被金錢打動了?這個‘金錢’是重點,考試要考的,你可一定要圈起來仔細閱讀。”
“……”
許開的心彷彿被一道巨雷直接轟下,道:“她一直都在劈腿?”
本來許開以為,施寶寶對自己最大的傷害是,根本瞧不上自己,並且找了一個富二代,將自己給蹬了。但許開萬萬沒有想到,施寶寶對自己的傷害竟然還不止這些……
那可是我租住的房子。
那可是我買的床與被。
自從你來了,我就從來也沒有再睡過我的床與被了。
我連坐在床上你都皺眉嫌髒。
誰想到,你竟然不知道帶了多少男人回來在我的床上與你……
許開的心彷彿被一萬根銀針刺痛了。
許開本來以為自己對於施寶寶的事情已經能夠做到平靜如水,卻沒有想到這種憤怒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強烈還要狂猛。
許開眼睛紅得彷彿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衝著房東冷聲道:“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告訴我?”
房東一直在數錢,看也沒看許開,道:“告訴你?施寶寶整日與那麼多開著豪車的男人在一起,誰敢將這種事情告訴你?我的兒子現在事業在發展階段,我也就靠著這棟小樓生活了,如果得罪了施寶寶,她找人將我兒子的事業給斷送了,再強拆了我這破樓,你讓我一家人可怎麼活?但是,我也不是那種心硬的人,看你這麼可憐,事實上我既憤怒又心疼,咱們不管怎麼說都算是三年的鄰居了……我與六樓的那個程式設計師,於是就策劃出了一幕幕出軌戲。我連自己的清白名聲都搭了上,就是為了提醒你,沒想到你壓根沒放在眼裡。”
這個時候房東抬起頭來,衝著許開嘆道:“如果大姐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噁心,丈夫還沒有去世也沒有離婚,我就和一個比我小二十歲的程式設計師搞到一起去了?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就算我看得上人家小旭,人家小旭看得上我嗎?程式設計師雖然偶爾有些呆板,但審美觀又沒有崩塌,會與我這種女人搞破鞋?小旭就是把你當朋友了心疼你,沒想到你非但不識好人歹,還再也沒有與小旭說過話,甚至有些厭惡小旭。為了這事兒,小旭找我抱怨過好多次。你啊你,不識好人心。”
許開再次身心一震。
的確,正如房東所說,房東與小程式設計師搞破鞋,還經常欺負許開,這對於許開來說是非常惱火的事情,讓他與小程式設計師斷絕了朋友關係,還更加厭惡起房東來了。
但是許開萬萬沒有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自己竟然一直都冤枉了他們!
許開皺眉道:“你這話該不會是騙我的吧?你這麼好的話……平日裡為什麼表現得那麼凶神惡煞,甚至有些……”
“甚至有些潑婦?”
房東冷冷一笑,道:“這是京城!這個地方寸土寸金!我這雖然是一棟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