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群戴著斗笠、穿著蓑衣看起來像是垂釣者的人,靜靜地坐在溪流旁,不動如鍾,手中明明沒有吊杆,卻彷彿真的在垂釣。
但凡有一些眼力的人就一定可以認得出他們就是頂尖勢力“寒江雪”的人。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這本就是他們這個門派勢力的名言。
他們殺人的時候也總喜歡在死人身邊刻下這樣一句詩。
他們平日裡總是穿得如此惹人注意,所以殺人之後留下高調的言論也就不足為奇了。
他們雖然高調,卻也的確強大,鮮少有人願意招惹他們。
有一群穿著雪白襯衣的女人靜靜地站在石林的一角。
她們不是站在石林的下面,是站在石林的上面。
石林很陡峭,每一根石頭的頂都很窄很細很光滑很陡峭,但她們站在上面卻如履平地。
微風拂過,掀起她們的衣角,很多男人都不自禁地看了過去。
白花谷本就是一個只有女人沒有男人的地方,而所有從白花谷出來的女人也絕沒有一個是凡間俗色,全都是仙女般的人兒。
白花谷的女人們也以輕功與劍術聞名武林。
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很希望能夠得到白花谷的女人們的青睞,因為你這一輩子見過的美女加起來也絕不會比白花谷更多。
一小股一小股的人各自佔領了一小片區域。
一個一個的武林散修處在一個絕不會把後背交給任何人的地方。
此刻這個地方已經風雲際會,群英薈萃了。
越來越多的武者出現在了石林與叢林,越來越多的武林勢力匯聚在了這裡。
白河擺渡衝著許開道:“想要得到武帝傳承的人實在太多,而在武帝傳承被挖掘出來之前,我們應該先找一個勢力附庸著,不管最後誰去爭搶武帝傳承,我們決不能因為人數太少而在前期就被人淘汰出局。”
許開揚眉道:“白河兄以為我們現在應該依附於什麼勢力呢?”
白河擺渡笑道:“這一次十里白河派出的人還不止我一個,還有一些人,我正要為你引薦,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與我一起。”
許開笑道:“我當然不介意。”
許開本就是一個豁達的人。
於是白河擺渡在前面帶路,許開與雪靈兒則跟在後面。
對於結交十里白河這種事情,許開是樂於去做的,這對於衡山劍派也是有大好處的。
就像現在的衡山劍派與白家、寶泉七十二洞一樣,互幫互助,鐵桶一塊,這樣才能不讓人小覷隨意欺負。
很快,白河擺渡就聯絡上了族群中的人。
十里白河不愧是頂尖勢力中的頂尖勢力,並不是特別看重武帝傳承,很多勢力都帶了十多個人甚至是二十多個人過來,但是十里白河這一次出動的只有五個人。
除了白河擺渡,另外四個人是兩女兩男。
這兩個女人一個穿著青色的開衫,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美玉般暴露在空氣中,令空氣都充斥了幾分曖昧,這個青衣女子的容貌也頗為不俗,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足以被稱之為美人。
另外一個女人穿著一條水洗藍的牛仔褲,穿著很簡樸,但出塵絕豔的氣質卻令許開的眉梢不由得揚了起來。
對於許開來說,一個女人的氣質是比容貌還要重要的事情,哪怕是一個醜女人若是有了出塵絕豔的氣質,也一定可以吸引到很多男人。
更何況,這個穿著簡單的女人不僅氣質清新出塵,容貌也絕不算差,腮凝新荔,面容姣好。
這兩個女人都是一等一的美色。
那兩個男人中,一個是年輕人,看起來十分活潑開朗,一雙黑炯炯的眼睛不斷左顧右盼著,彷彿對身邊的所有事情都好奇,對任何事情都想要得到關注。
另外一個男人則是一箇中年人,看起來與白河擺渡有幾許相似,氣勢中充滿了威嚴與霸道,眼睛也炯炯有光,駭人的精光。
白河擺渡一來便將之前發生在河流畔的事情說給了這四人聽,並表示要邀請許開與雪靈兒入隊。
在聊天中,許開聽出了白河擺渡與這些人的關係。
這個中年人是白河擺渡的三叔白河阿里,那個年輕人則是白河擺渡二叔的兒子白河先行。
那兩個女孩子則是十里白河長老們的孩子,身份地位都非常尊貴,這次算是帶她們出來磨礪磨礪。
讓許開更驚奇的是,聽他們聊天竟然聽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