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對於五鷹山說起來還是有一些忌憚的,因為許開並沒有把握能逃脫先天中期武者的追殺。
而且五鷹山既然是人人喊打的存在,肯定將自己的身份隱藏得很好,許開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會被暗中捅一下刀子。
這一點許開無論如何也要注意。
而這時,雪靈兒也已經帶著儀器從遠方趕來。
雪靈兒當然已經知道了這裡發生的事情,所以看向許開的時候眼中有一些驚詫之意。
她實在沒有想到許開面對四鷹的時候可以表現得如此輕鬆,而就在四鷹要偷襲他的時候,她幾乎驚撥出聲。
可是許開竟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頭也沒有回就反手一劍刺進了四鷹的心臟。
雪靈兒忽然已有些明白,為什麼龍無敵會說許開是一個特殊的人了。
他的確有一些特殊之處,也許就算是俊朗男子或者枯林狂僧也不是許開的對手。
許開實在已可算是先天初期下等武者中真正的佼佼者了。
此刻俊朗男子已衝著許開抱拳笑道:“還未請教朋友姓名?”
許開笑道:“在下許開。”
俊朗男子笑道:“在下白河擺渡。”
白河擺渡?
這實在是一個很奇怪的名字。
許開微微一怔,一旁的雪靈兒卻驚奇地揚起了好看而細長的眉梢,道:“白河擺渡?你是十里白河的人?”
俊朗男子笑著看向雪靈兒,道:“這位美女倒是耳目很廣啊。”
許開在一旁衝著雪靈兒問道:“十里白河?什麼意思?”
雪靈兒乜了許開一眼,道:“你都到了先天境界了,對武林中的勢力卻半點也不熟悉,真是夠傻的。”
許開苦笑道:“我進入古武界也不過這一兩年的事情,也就知道一些正宗勢力的名頭,連大勢力的名頭都知之甚少,也沒人告訴我一些有關於武林的事情,你教我怎麼聽過十里白河?”
雪靈兒白了許開一眼,道:“十里白河是一個頂尖勢力。在一座衛星都籠罩不到的地方,有一條只有十里的河流,河水是乳白色的,裡面蘊含了豐富的能量與靈氣。而生活在十里白河周遭的部落剛開始互相敵對,最後隨著時間改變,隨著共御外辱,各個部落結合成為一個整體的家族,這個家族創造了屬於他們自己的姓氏——白河。十里白河在江湖中不僅僅是頂尖勢力那麼簡單,還是頂尖勢力中的頂尖勢力!我倒是沒有想到十里白河會派人來小型戰爭遺址處。”
聽完雪靈兒的敘述,許開這才明白這俊朗男子的身份何其尊貴。
怪不得這傢伙面對什麼樣的危險都一直面帶微笑,從這種勢力出來的人當然氣度涵養很好,另外肯定有很多底牌是不可能害怕狂僧與四鷹的,關鍵時候若是爆出自己十里白河成員的身份,也一定可以保住自己一條性命。
只不過,許開並不覺得自卑。
雖然衡山劍派與寶泉七十二洞都比不上十里白河,但如果交朋友一定要看身世配不配的話,那就不是交朋友。
許開願意交這個朋友,若這個朋友也願意交許開,那他們就是朋友。
不管什麼所謂的衡山劍派與十里白河,他們自認是朋友即可。
因為想到了一處,所以許開與白河擺渡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眼中露出了一種屬於男人的特殊的友誼。
男人的友情總是來得很簡單,也很沉醉。
白河擺渡此刻已衝著許開問道:“許兄弟接下來要往何處去?”
許開道:“前往下一刻有可能有傳承的地方,就算得不到中期武者的傳承與武帝傳承,能得到一些初期武者的傳承也是好的,我現在是衡山劍派掌門人,無論如何也要為衡山劍派著想。”
白河擺渡揚眉道:“哦?許兄弟竟然是衡山劍派掌門人嗎?”
作為十里白河的成員,白河擺渡也許會關注關注大勢力的訊息,卻絕不會關注正宗勢力的訊息,因為神仙總是懶得理會螻蟻生死的。
不過不管在十里白河面前,衡山劍派有多麼弱小,一個人能夠在許開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成為衡山劍派的掌門人,也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河擺渡也不得不對許開另眼相看了。
許開聞言笑道:“不足掛齒,不足掛齒。時間在不斷流逝,我們也要爭分奪秒才行,不能讓人佔了先機。”
“好!”
白河擺渡笑道:“接下來我就陪許開兄弟一程,無論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