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卸去軍人的身分,全心發展大和物?;大和物?有今日的規模,就是在那時奠定的。但他認為,東堂家世代?武士,武士道的精神絕不能背棄。他以這樣的信念教育我祖父。而我父親身為長子,更是在祖父專制、嚴格的教導下成長,其它如冬二、夏?叔父則在祖父嚴格的訓練及控制下,性格變得軟弱或冷漠寡情,而唯一的姑母春華卻跋扈又專斷。即使出嫁後,她仍然事事幹涉,根本不把常理東常家務的長媳我母親,放在眼裡。”
他停下來,自嘲地笑一下,一口喝乾手中的酒。跟著又說:“我父親是個崇尚自由的人,受不了祖父的專制,跑到了美國,在那裡遇見我母親,並結婚。誰知在我七歲時,我父親竟然丟開美國的一切,帶我母親和我回東堂家,從此,開始了我的惡夢。我說過,東堂家的男孩從小就必須接受嚴格的劍術修練,當然我也不例外。在祖父親自嚴格的督導下。常常不得喘息,總是一身傷痕累累。對於這個,我還能忍受。我無法接受的是必須毫無道理的服從,以及那一大堆可笑的條規。當然,我更無法接受姑母的跋扈。我覺得在東堂家既不重視又不尊重個人意志的專制壓制下,我母親很可憐。我反抗又反抗,最後一走了之跑到紐約。我母親好說歹說一直勸我回來──”
他喝了口酒,沒再說下去。
“然後呢?”江曼光問。“
東堂光一聳個肩。“然後,就是你看到的。”
江曼光瞅著他,明亮的雙眼水盈盈,好像盛有表情。東堂光一瞅她一眼,小小一陣心悸,揮揮手說:“啊,你別這樣看著我。其實也沒那麼糟糕啦!起碼我現在就很自由。你那樣的眼光,會讓我胡思亂想。”
“想什麼?”江曼光覺得很好笑。她並沒有特別的意思。
“很多。像是支援啊、安慰,鼓勵等等……。”他嘆口
氣。睨著她,放入下酒杯,走近她身前,拂開她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