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幾句,現在卻很是慶幸有這麼一個牲口的存在。饒是如此,他還是摟著同樣身子酥軟的高巧巧推到了他自認為安全的地方。
趙霄蹩了眼退到看臺處的包超兩人,嘴角浮出一絲嗤笑,低頭往了眼身旁躺著的水月佳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女人用的管狀唇膏,擰開蓋子,蹲下身,拿著唇膏指著水月佳欣的頭。
趙霄喜歡折磨人,卻不代表他會讓別人有折磨自己的機會,汪勁松幾個人每每見到他生氣時掏出唇膏來潤唇都會大肆譏諷一番,他卻不以為意地輕笑,他希望他們能夠慢慢習慣這把花了一百萬買來的手槍,而不會過多的去留意。
“嘭——”林黥胸口被結結實實地打了一拳,摔倒在兩米開外,胸口一陣窒悶,喉嚨一陣蠕動,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來不及伸手擦拭,凌厲的殘劍鋒芒已然劃了過來,在地上兩個翻滾過後,林黥一把跳了起來,揮舞的刀刃堪堪逼退冷鋒季俞,兩人就那麼冷冷對視著。
“你,很不錯!應該不至於沒有名頭,報上來!”季俞晃了晃脖子,用殘劍指著壓抑呼吸的林黥,沙啞著問道,充斥著殺意的眼裡多了一份欣賞的意味。
“你死之前我會告訴你的!”腳步劃開,刀刃一抖,朝季俞胸口襲捲而去,左手衣袖間滑落了一根銀針,隱蔽地夾在了手指間。
“有資格在我面前狂妄的也就兩個,你算不上!”季俞把那份欣賞斂去,閃動身形,殘劍在刀刃的影中穿梭而過,身子朝林黥逼近,揮手對準林黥的心口一拳轟過去。
“啊——”
季俞一聲慘叫,左手一枚銀針透骨而過,鮮血在手指間流淌。林黥胸口多了一道劃痕,是短劍所傷,卻只是破開了面板,沒有透到肉裡。
“小雜種!你給老子玩陰招?!”季俞暴怒,咬牙把銀針拔了出來,揮舞著殘劍再次朝林黥衝過去,速度剎那間提高了許多。
林黥卻來不及閃躲,眼見殘劍就要刺進心口,堪堪揮起刀刃擋在心前,“哇——”踉蹌著往後倒退好幾步,林黥猛然吐出一口鮮血,胸口窒息得極為難受。
就這麼踉蹌倒退的功夫,胸口結實的被殘劍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林黥再次悶哼一聲,往後退,眼見第二劍就要朝脖子上划過來,猛地一咬牙,把嘴唇那塊肉都給咬了下來,右手刀刃舉起來格擋,左手衣袖間滑落兩根銀針,奮起餘力朝季俞兩隻眼睛上甩過去。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季俞捂著左眼退後幾步,痛苦哀嚎。躲過了射向右眼的銀針,卻沒閃開林黥預算的第二根等著他送上門的銀針。
林黥脖子上一道鮮紅的血印,鮮血緩緩地流了出來,這一條命他博贏了,就差那麼零點零零秒的時間,他的人頭就要落地,所幸的是,殘劍只劃過了一條淺淺的口子。
手腕一抖,刀刃發出怪異的聲響,卷向季俞,在他的脖子上劃了進去,抽回來後,冷鋒季俞緩緩倒在地上,瞪著那隻沒扎著銀針的眼睛望著林黥,雙手捂著滲出鮮血的脖子,兩邊嘴角緩緩流出鮮血,配上那隻被銀針插著的眼球,極為恐怖!
遠處看臺上的包超和高巧巧軟倒在椅子上,林黥身後的杜玥和朱筠生滿臉的震驚,趙霄望著季俞那張面孔愣住了,跟了自己四五年的奴才,指哪打哪,就連在軍區都能給自己長足臉面的奴才就這麼悽慘的死在眼前,趙霄心底突然有些恐懼,感覺被季俞遮擋的狂風暴雨就要摧殘過來一樣。
“啊——”
趙霄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握著唇膏的手上插著一根銀針,唇膏滾落到地上,捂著手起身踉蹌著往後退,一臉恐懼的望著緩步朝他走去的林黥。失去了庇佑的趙霄,再沒有半絲安全感,放在以前,有人對他露出這種陰冷的眼神,他可以手一揮,嘴裡蹦出一個上字,然後抽身而退冷眼旁觀,欣賞著別人痛哭流涕的表情,可現在身邊卻無可用之人,心底的恐懼在蔓延。
林黥看到了趙霄拿著指向水月佳欣頭部的唇膏,本能地認為這是兇器,在他愣神的瞬間就揮出了一根銀針,卻是留了七分力道。
“為什麼是我?”一腳把趙霄踹倒在地後,林黥踩著他那隻插上銀針的手,蹲下身,沉聲問道,任由趙霄發出痛苦的哀嚎聲,眼中的冷意依舊。
“放。。開我,我。。就說!”趙霄的臉龐已然扭曲得變了形,濃厚的眉毛擰成了一塊,卻還不忘了為自己爭取一絲利益。
“你是在要挾嗎?”林黥冷笑一聲,腳下加重了幾分力道,趙霄頓時發出了痛苦的嚎叫。
“我說。。我說!”趙霄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