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寧長公主聞言嘆了口氣,埋怨道:“當初我就說咱們這樣的人家不該參與這些,偏你們是一個不聽,如今……”
景蘊見惠寧長公主又提這話,正欲要岔開話題,說之惠寧長公主卻是看著景蘊,很是認真地道:“我覺得武定侯家的婉茹不錯。”
說完抬手止了景蘊的話頭,接著道:“他們家與旁人不同,一則從不參與這些,二則主要精力都是放在南邊兒海上,孫子輩這代人也開始漸漸想要走科舉之路,我瞧著就很好。”
景蘊想了想卻是並不反駁,只是將自己怎麼上了洛娉妍的船,洛娉妍又是如何為他療傷救得性命,最後是如何受託來長公主府送信,一一道了出來。
惠寧長公主卻是沒料到中間兒還有這麼一段兒,早已聽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吶吶道:“看不出,這丫頭膽子倒是不小。”
景蘊聞言卻是笑道:“這有何看不出的?當初她不就是敢孤身一人上山救了芝姐兒嗎?”
聽景蘊這般一說,惠寧長公主忽然想到什麼,板著臉問道:“她就不怕你不認賬?就不怕我不答應?”
誰知景蘊卻是長長地嘆了口氣,苦笑著搖頭道:“人家怕是沒指望你孫兒認賬負責。”
惠寧長公主自是不信,挑眉看著景蘊淡淡地“哦”了一聲兒,便聽景蘊笑道:“真的,不哄您,當初人家說了,這事兒只能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許說出去。孫兒回來這麼些日子,她也沒見問過一句。”
說到最後,景蘊便有了些頹喪,惠寧長公主也是詫異不已,皺眉道:“這丫頭想什麼呢?難道我就是那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