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瞪了洛娉妍一眼,才壓著聲兒埋怨道:“小姐怎能將那麼大的事兒瞞著奴婢?還好知道的人不多,英兒也是個嘴牢的,我擔心晨霜嘴快便將她留在了夕月那邊兒,給夕月做伴兒。否則若出了什麼差錯,讓奴婢怎麼有臉去見夫人?”
洛娉妍再次一愣,原來晨霜被留下來,還有這個緣故在裡面……想到這兒洛娉妍忽然一驚,猛地抬頭望向紅螺。
紅螺看她那眼神,不由嘆息道:“難道小姐現在還想瞞著奴婢不成?”
不必再問什麼聽紅螺這話,洛娉妍便明白,紅螺怕是早就知曉了,不由撅了嘴嘟囔道:“也不知誰竟只聽姑姑的,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紅螺見此壓著聲兒笑道:“小姐快別惱,若不是錦鄉侯世子來得突然,小姐當時又在昏迷中,怕是也沒人敢揹著小姐,來告訴奴婢。但奴婢還是那句話,小姐原就不該瞞著奴婢,這是多大的事兒啊!”
說完紅螺不由嘆了口氣道:“小姐都不知道,自從知道了這事兒奴婢這心,就一直懸在嗓子眼兒!”
洛娉妍聞言歉意一笑,正要解釋,卻聽紅螺嘆道:“原想著若是小姐及笄時,世子爺還沒個表示,奴婢便寫信去求了舅老爺舅太太,讓他們趕緊給小姐說門親事。甭管他是誰,咱也不給人做小!”
洛娉妍一愣,望著紅螺不解地問道:“姑姑從哪兒聽來,我要與人做小的話兒?”
說完轉念一想洛娉妍卻是明白過來,若依著父親洛鎮源的官職,自己想要嫁給給錦鄉侯世子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做個側夫人倒是很有可能的……
紅螺橫了洛娉妍一眼,見她目露了然之色,笑道:“如今倒是不必擔心了,想必世子對小姐也是有心的。”
說到這兒,見洛娉妍朝自己挑了挑眉,顯然並不太認同,遂笑道:“小姐不知,從鄭府回來那日傍晚您就高燒不退,錦鄉侯世子怕是聽景小姐說起,半夜裡偷偷翻牆過來,特特送了這塊玉璧,說是智安大師加持開光的,還在佛前供了三年呢。”
洛娉妍聞言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又聽紅螺接著道:“第二天世子不還打發景小姐給小姐送了葡萄來嗎?昨兒聽景小姐那話兒,怕是世子已然與景小姐言明。”
紅螺說到這兒可是滿臉止也止不住地喜意,笑道:“若世子有心讓小姐做小,怕是不必奴婢多嘴,景小姐第一個便會不依,可看著景小姐那神色,卻沒有不贊同的意思。”
洛娉妍見紅螺將事情分析到了這份兒上,也不再隱瞞,點頭道:“前些日子去芝姐姐哪兒赴宴,世子有告訴我說,長公主殿下喜歡我,想要向聖上求旨,將我許配……許配給,他。”
洛娉妍說到最後難掩羞意,低著頭聲音更是輕的幾不可聞,但後面的話紅螺便是不聽……又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紅螺頓時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交代道:“小姐可要將這玉璧收好了,等聖旨下了就貼身戴著,老奴這就去給舅老爺舅太太寫信,請舅老爺舅太太趕緊上京來才是。”洛娉妍想要阻止時,紅螺卻已經興匆匆地出了屋子。
正在這時,洛繼宗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姐姐在屋裡嗎?在幹嘛呢?”
紅螺笑道:“少爺來了,小姐在屋裡坐針線呢,快進去歇會兒吧。”說著又交代英兒道:“還不讓人給少爺上茶?”說完補充道:“記得,少爺喜歡雨前龍井,我記得上次小姐從景小姐哪兒回來時帶了些。”
這事兒洛娉妍卻是不知,不由暗暗記在了心裡。待洛繼宗在對面坐下,便斂了心思問道:“怎地這會子過來了?”
洛繼宗咧嘴笑道:“姐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前兒大表哥走時,姐姐可是說了要設宴請琨哥兒的,這不,明兒休假,琨哥兒就攆了我來問你,什麼時候請他。”
洛娉妍聞言“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嗔道:“你問他多大的人了?一頓酒菜也值當惦記?真給小舅舅丟人!”說完卻還是點頭道:“他既惦記著便讓他明兒過來吧,省的說我說話不算數。”
洛繼宗聞言咧嘴一笑,點頭道:“咱們也不飲酒,姐姐多備些好菜好肉好茶水便是。”
告讀者歉意書
很抱歉浪費了大家寶貴的時間。或許有人會看古井這篇廢話,但我想來大多數人是不會看的,然古井並不甘心……所以還是說了這通廢話。
這本花開自開篇以來一直有讀者斷斷續續告訴古井,情節拖沓,節奏緩慢,也不止一位讀者說不喜歡古井家娉妍……
古井首先在這兒跟大家道歉了,之前古井有說過,這本花開乃是為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