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激動,甚至不受控制地發抖麼?
未名凝視著懷裡人的容顏,俯身將臉頰貼住她的額頭,確定她現在氣息平順,才慢慢將她放平,蓋上被子,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隨後一撐手回到輪椅上,無聲無息地滑了出去。
來到外間,囑咐連姨不要吵醒她,他帶著青稞回到自己房間,一進門就甩出一句:“不是說毒煞在南邊嗎,怎麼會突然在這裡?”
他不說話已經夠冷了,這時候一說話,房間裡的溫度更是唰唰唰地直往下掉。青稞打了個哆嗦,尷尬地說不出話來。難道要說毒煞是師父負責的,現在人跑到這裡來定是師父那邊出了問題嗎?
這樣質疑師父的話他是萬萬不敢說的。
可是,這大概也反應出一個問題:“終南山會不會出事了?”
關於毒煞的事從頭到尾那邊沒有來什麼訊息,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可是如果有人能在高手如雲的終南山和他們這裡之間動手腳,那又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青稞看向無論是生理年齡還是心理都比自己小很少的師兄,遲疑問:“會不會是‘那邊’?”
未名沒有立即回答,過了好一會才面無表情地說:“抓緊時間找到克服那種毒的辦法,我去和高川商量一點事。”
關於府上的安全問題,甚至,這裡已經不適合再讓他們居住了。
“表面上聽起來毒煞和慕蒼蒼也有舊怨,這次好像是衝著她來的。”青稞跟在他後面說。好像就怕他想不開把自己繞進去。
……
這一夜未名和高川一直說到很晚,回來時在蒼蒼房外呆了很久,終究悄聲進去。
室內只有一根燒到一半的蠟燭發出瑩弱光芒,連姨伏在桌邊已經睡過去,憑未名的修為想要不驚動她簡直如吃飯一般容易,順利來到床邊。
蒼蒼還躺在床上,衣服已經換了一件,頭髮也散開了,髮尾有些潮意,看來是沐浴過。連姨不會冒著吵醒她的可能幫她清理,那就是說她自己醒來過。
未名目光移到她單薄安靜的臉龐上,輕聲說:“我找高川商量過了。明日他們就會搬離回到爵府去,左白曉等人也要儘早撤離,那個人行事乖張暴戾,他要對付誰絕對不會從其本人入手,而是先從周圍的人下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