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裝”的玉珩,又瞥了一眼一身風塵僕僕抱著一盆花的季雲流,神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他努動嘴唇,想問些什麼,可再看了一眼令牌,掌心一攏,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屬下這就帶一千禁軍去獵場!”
兩人穿著怪異、穆王調軍令還要帶媳婦兒這種事情,為保他一世英名,還是莫要問出口了。
“呼……”號角吹起,禁軍營中的侍衛不管是在入睡補眠還是在操練操練,全數在半柱香的時間內集合列陣好。
半柱香的時間足夠玉珩把身上那身宮裝換下來穿上鎧甲,一身戎裝的太子殿下足以讓季太子妃與美人蕉將胸口的血湧到喉嚨處,再由鼻子噴出來。
季雲流默默掏出帕子,捂上鼻子,假裝淡定的轉移注意力:“七爺,兩千禁軍能抗衡容家與反賊嗎?”
美人蕉在她手中拍“胸”示意:打不過還有我!
玉珩掛上佩劍,側首瞧季雲流解釋道:“京外駐紮兩萬精兵,x首領已經讓人拿著父皇令牌去京外調兵,只要撐上兩日,援軍必到。”
說是撐上兩日,但戰場局勢瞬息萬變,容家與反賊若真的聯合起來血洗狩獵場,只怕這兩千禁軍很難撐上兩日。
玉珩幾步上前,抓住了季雲流抓著帕子的手:“此次,你不如便在宮中等著我回來……”
季雲流靜靜看著他,眉一挑,又是一聲嗯哼:“七爺打算自己戰死了,讓我再嫁?而後,讓我再與他人同床共枕?七爺……”她微微一笑,“你能想那個光景是何種模樣麼?”
玉珩這一世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遇上了太子妃這樣能令鐵樹開花的無恥人物,這個無賴的勁敵一旦形成,不死不休。他被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差點雙膝一曲就給跪下了。
太子殿下握著劍淺淺的想一遍自己心上人與他人同床共枕的畫面,立即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