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甚麼彎彎曲曲孔穴,而是鐫了一個篆字。
苔鮮盡剝,一目瞭然,那是一個作鐵線篆體的古書法字。
歐陽珊看清究竟,呀了一聲道:“江湖傳言,居然屬實,這”白骨洞”中,確與“陰陽和合真經”,有點關係﹗”
雲夢襄道:“珊妹這種斷定,是從何處著眼﹗”
歐陽珊看他一眼,嬌笑答道:“雲兄忘了我們在“玄陰谷”內,開啟八隻鐵箱,所獲得的鐵鑄古書“法”字麼﹗它的大小形狀,與壁上百穴,完全一樣,兩者之間,自然不會是風馬牛不相及吧﹗”
雲夢襄失笑道:“那枚鐵鑄“法”字之上,尚有“陰陽和合,人之**,得法者昌,不得老絕”等四旬似偈非偈之語,這石壁上卻是光禿禿地,別無所見,兩者之間怎樣相關,珊、妹定必智珠在握……”
歐陽珊赧然苦笑道:“我已經被這兩個“法”字,弄得頭昏腦漲,如墜五里霧中,那裡還有甚麼智珠﹗雲兄莫弄玄虛,你有甚麼高明見解,請指教吧﹗”
雲夢襄笑道:“我會有甚麼高明見解?只不過從珊妹的言語,獲得一點啟示﹗”
歐陽珊惑然不解地,皺眉問道:“我有甚麼話兒會給雲兄啟示呢﹗”
雲夢襄俊目以內,神光電閃說道:“珊妹適才說是那枚鐵鑄法字,與面前石壁上的石壁法字,大小形狀,完全一樣,遂靈感忽動,假設這“白骨洞”底,果然有座寶庫,而那枚鐵鑄“法”字,則是開啟寶庫的鑰匙。”
歐陽珊一面聆聽,一面點頭說道:“這樣說來,它們兩者之間,不是同樣大小,石壁法宇應該位鐵鑄法字,稍大一些。”
雲夢襄笑道:“珊珠何不取出那鐵鑄法字,試一試看﹗”
歐陽珊含笑點頭,遂把身邊所藏的那枚鐵鑄法字取出。
看去大小雖同,但經持向壁上一比,石間法字果然是比鐵鑄法字稍大。
歐陽珊秀盾雙揚,嬌笑叫道:“雲兄你猜得對,看來這枚鐵鑄法字,果然是鑰匙了,但不知這把鑰匙,怎樣用法?”
雲夢襄笑道:“鑰匙若要發揮功用,首先必須插進鎖孔之中……”
話猶未了,歐暢珊已把手中鐵鑄法字,向壁上嵌去。
一嵌之下,雖然入壁,但卻因那鐵鑄法字,具有厚薄不向的斜度,不能完全嵌入石穴,仍有小許凸出在外。
此時,雲夢襄業已成竹在胸,向歐陽珊笑道:“珊妹,既已插入,就該動了,你且用些功夫,動一動看。”
他說時無意,且極順口,但那些“插入”“動一動”,以及“用些功夫”之語.卻似有旖旎雙關,把位蓬門新開,初解人生的歐陽珊姑娘,聽得面紅耳赤﹗火光閃耀之下,雲夢襄未曾發現歐陽珊的滿面嬌羞,“咦”了一聲,催促道:“已插入了,珊妹怎麼不動?……”
歐陽珊輕啐一聲道:“動,動你個鬼﹗我看你這風流大俠,簡直是變成了輕薄狂徒﹗﹗”
這一聲輕啐,和幾旬嬌嗔,方使雲夢襄回過味來,失聲一笑,雙伸猿臂,把歐陽珊的纖腰,輕輕攏住。
就在雲夢襄情不自禁,想和她親熱親熱之際,歐陽珊突然叫道,“動了……動了……”
雲夢襄笑道:“珊妹適才怪我動,如今又自己叫我動……”
歐陽珊聽他還在語意雙關.佯嗔叱道:“雲兄你少動那些邪門腦筋,我是說鑰匙生效,這石壁有點動了﹗”
原來在她暗運玄功之下,已然覺得那半嵌石中的鐵鑄法字,似乎可以轉動”
愛侶之間.無妨笑語,何況石洞之深,白骨寂寂,又無第三人在旁,雲夢襄遂在歐陽珊身後,雙子攏著織腰,把臉兒偎在她耳傍頰間,嬌聲笑道:“珊妹的功夫不錯,但小動尚不過癮,你且大動幾動﹗”
歐陽珊拿他無法,只得裝作當真生氣地,蹶著咀兒道:“雲兄,你不要胡纏歪攪,趕快站在一旁為我凝功護法,防範萬一在寶庫門戶出現之下,有甚麼意外突變﹗”
這倒是幾句正話,使雲夢襄不敢再和她糾纏,趕緊放開那雙正想不太規矩的手兒,站在歐陽珊身旁,暗凝功勁。
雲田歹襄的手兒一鬆,歐囑珊便真力凝處,轉動那只有少許凸出壁外,頗難吃勁的鐵鑄法字。.…,她先向左轉,覺得無法轉動,但一經改向右轉之後.頓覺手上一鬆,壁間也起了隆隆聲雲夢襄全部防衛之下,見壁上除了現出一個可以容人鑽人的尺許石穴之外,並無其他異變。
歐陽珊向石穴看了一眼,嬌笑道:“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