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分出三分記在霞兒姐頭上呢!”
霞兒一聽也有些意動,但她也知道徐清地心性。絕不會無故激她出手。淡淡問道:“你到底想殺哪個?”
徐清允自一愣。見被霞兒揭穿,索性也不再隱瞞。微笑道:“霞兒姐真知我心!當得紅顏知己啊!”
齊霞兒冷哼道:“哪個要知你心思!你最好給我想好了再說,若是讓我發現你敢騙我……哼!”
徐清微笑道:“我若說是想要殺薛蟒或者柳豔娘,恐怕師姐是不會相信吧!”
齊霞兒冷笑道:“廢話!我能信嗎!以你的劍術,剛才在俞府混戰,想要擊殺任何一個,都不是難事。但你偏偏沒有動手,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看過他們。”頓了頓之後,霞兒又道:“雖然你生性漠視他人,卻也並非冷血狂人,不會無緣無故心生殺意。此刻你又突然提出要斬妖除魔,你認為我會相信你是對那二人生出了殺心嗎?”
徐清坐起身子,輕輕拍手笑道:“霞兒姐觀察細緻,分析透徹,讓人佩服!只是剛才迎戰之時,師姐不專心對敵,怎還有心思注意小弟的舉動?莫非是擔心小弟的安危?”
霞兒眼神一顫,旋即強道:“廢話少說!那少年究竟是誰,你為何要我殺他!若沒有合理地理由,休想我出手幫忙。”
要說起來霞兒怎麼也是出自佛門,怎麼就將人命大事說地如此兒戲!其實這也並不稀奇,修真之人活的年頭久了,自然見多了生老病死,對人命也就看的淡了。而且也不要以為佛門就不殺生,那些所謂的高僧名釋,幾乎個個滿手血腥。便如那優曇大師,千年下來,死在她手上的旁門修真又何止數十人!要知道整個修真界的修士大約也只有數萬。如今在霞兒眼中那三眼紅薛蟒等人,又何嘗比地上的螻蟻高貴。
徐清沉吟片刻,笑道:“若我說他作惡多端,惡貫滿盈,又要被師姐當場揭穿了。罷了!我便告訴你也無妨,那人名叫司徒平,乃是五臺派的女梟神將三姑娘的兒子,與衡山白雀洞地金姥姥有殺母之仇,如今正在許飛娘門下修真。聽說此人心性不錯,好像還跟餐霞大師的幾位弟子有些香火情緣。”
齊霞兒淡淡道:“原來是五臺派的餘孽!”似又想起了往事,恨恨的:“當年殺了混元祖師時,就應該將其連根拔起,否則哪來如今這些濫事情。”
徐清微笑道:“霞兒姐又怎知,法元那些人不是掌教真人,特意留下來,給我們後來的這些師兄弟練手地呢?”
齊霞兒瞪了他一眼,嗔道:“呸!我爹爹哪有你那些壞心眼!快說為何要殺那司徒平?”
徐清沉吟道:“這個問題說起來就相當複雜了,不過如今你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總不會給你帶窟窿地橋上。其實殺他本也不是難事,但我若動手,恐怕你師父還有其他一些人,馬上就會看出端倪,這才請求霞兒姐出手。”
齊霞兒力量片刻,道:“你這人說話卻不能全信,要殺他你便自己出手。若讓我動手最多廢了修為,免得一旦鑄成大錯,日後再沒回旋的餘地。”
徐清也並不因為霞兒不信任他氣憤,若是易地而處,他又能信任別人嗎!笑道:“此法倒也穩妥,只是希望霞兒姐出手時能儘量狠點。剩下那二人就交給小弟我應付了。”說罷舒身站起,腳下輕輕一點,一道銀光撒散開來。
徐清大袖一揮將白靈攬到身邊,縱劍襲去,根本沒有隱匿形跡。霜蛟劍銀光如虹,劍氣寒霜,撲壓過去。那薛蟒和柳豔娘成都長沙接連失敗,早就成了驚弓之鳥,慌忙祭出飛劍戒備。徐清也不予他們廢話,立在劍上念動咒訣,乾坤針猛地祭出,只見萬點紅芒,千條血練籠罩過去。
別看氣勢不小,但徐清並沒痛下殺手,只將司徒平隔在外頭,以乾坤針困住另外二人。畢竟那三眼紅薛蟒乃是許飛娘地愛徒,徐清可不想平白與一個沒了老公的瘋寡婦結仇。至於司徒平本來就不遭許飛娘待見,就算死了大約也沒人給他報仇吧。
第一百三十三回 聽天由命
說徐清路遇司徒平,心中陡然生了殺意,不過他自己卻不想動手,想要讓齊霞兒助他。霞兒見他出手困住薛蟒和柳豔娘二人,知道徐清心意已定,打眼就望向了祭出飛劍想要救援二人的司徒平。心道:“看這小子修為平平,彷彿並無過人之處,徐清那傢伙怎就非要殺他呢?不過許飛娘那惡婆孃的弟子,總歸不會是什麼好人。”
單見霞兒素指一摧,一道金光破空而現,燦若匹練,似慢實快,直朝司徒平點射而去。要說齊霞兒的本領想要制住司徒平,卻如探囊取物一般。是以她根本也沒有什麼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