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山勢全貌,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山底,往上全見不著巔峰。
徐清生恐天蓬山中的仙人誤會,趕緊頓住劍光緩慢前行。大約又飛去三百多里,就感覺前方靈氣陡然變化。徐清趕緊停住,應該已經觸碰了暗藏的示警陣法。果然沒過多時就看見兩道金光急速飛來,現出兩個綵衣飄帶的絕美少女,全都儀態萬方,清麗出塵。將一旁的夢雯看得有些痴迷,雖然她模樣也非常秀美,奈何常年風吹日曬,難免肌膚粗糙些,怎比得那粉嫩如玉的仙子。
那二女面色清冷的上下打量徐清喝道:“來者何人,通報姓名,為何來我天蓬山靈嶠宮?”徐清躬身施禮,微笑道:“二位仙姑有禮,貧道峨眉山凝碧崖徐清,這位乃是貧道弟子阮夢雯,與貴仙宮一位姓阮的仙長乃是同族本家,今日持信物前來拜訪。”說罷一搭眼色,夢雯趕緊從懷裡取出一枚尺來長地青色玉牌,往面前一舉。正面雕刻仙山桃樹,背面鐫刻赤杖二字。
二女看了一眼,疑惑道:“你莫非住在西方硫磺島,是我家大師伯的後人?”
夢雯趕緊應道:“我只知祖先名諱上阮下糾號赤杖仙童,自小就聽長輩講述。家族有一位祖先在東方的神山成了神仙。此番萬幸隨同師父修真求道,便向師父懇求希望來拜望祖先,一睹仙顏也好自勉自勵,不給祖先丟臉。”
二女聽夢雯說得頭頭是道,已經信了大半,又見徐清是峨嵋派弟子,臉上也見了笑模樣,道:“原來是如此!既然是峨嵋派的道友。又與大師伯關係匪淺,就請二位進山一敘。”還沒等徐清應聲,忽然聽見“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就從天蓬山腳下衝起兩道百丈多高的火柱。頓時帶起無限煙塵,黑壓壓,瀰漫半山。火柱焰光熾紅,將萬丈之內海濤浪頭全都照成了紅色。二女立刻臉色大變,驚道:“不好!有人要壞我地脈靈氣!”也顧不上跟徐清、夢雯多說,一同轉身架起兩片金色雲彩急速飛去。
徐清也不著急跟去,望著那山陽噴出的兩道火柱。心中暗道:“此處已經是極東荒海,就算修真之人也極少光顧,莫非除了那妖鼉還有旁人也知道此處有法寶出世?也不知是誰,居然敢在天蓬山撒野。看這意思是想強奪,不知那寶物到底是什麼寶貝值得這麼拼命?”
書中代言,這天蓬山本是地脈極盛之地。方能隆起高不見頂地山脈。山下地脈之氣天生孕育地火精華,凝結成雷澤神砂,每過七百四十九年噴發一次。若能將此神砂採集煉化,就能放出無盡地火。其威力更比許多著名法寶還強。
且說前日那翼道人耿鯤算計多年,圖謀寶相夫人地元胎,可惜功虧一簣還被白眉針傷了雙翼。幸虧他修為強橫。拼著耗費十年功力,將體內白眉針全都震碎。但耿鯤橫行霸道慣了,一輩子哪吃過這麼大的虧,心裡恨透了神駝乙休和峨嵋派。意欲採集雷澤神砂練成法寶,等日後時機成熟,先上乙休他們家放一把火,再上峨眉山凝碧崖。將全山燒化才能洩心頭之恨。
原來那妖鼉早就把天蓬山有寶物出世告訴了耿鯤。其實他還真不知道天蓬山上住著厲害的仙人。只想把徐清引來,屆時必然碰上同來取寶地耿鯤。二人只要見面必有一戰。那妖鼉算計的挺好,卻沒料到徐清根本就不吃他那套,最後還徒然丟了自己小命。
閒言少敘,單說徐不慌不忙的跟了過去,遠遠就看見那兩個仙子身形一晃,化成兩片五彩光幢,就衝入濃煙飛塵之中。裡面頓時就閃出一片耀眼精光,旋即“轟隆隆”一陣巨響,就從裡面衝出來一個背生雙翅地白衣人,正是那翼道人耿鯤。只見他手持發劍,唸唸有詞,地下噴出的火焰竟隨他驅動更加明烈,一下就將那兩個衝進去地女子圍住。
耿鯤一見得手,頓時哈哈大笑道:“兩個無知賤婢,竟敢與本仙爭奪寶物,看我將爾等燒成灰燼。”也是那二女太過輕敵冒進,沒料到耿鯤居然已經收了一部分雷澤神砂,否則也不至於落入火海苦苦掙扎。所幸二人全都法力精臻,寶物厲害,一時半會尚無大礙。
徐清一見是耿鯤,立刻就想通了來往關鍵,暗恨那妖鼉詭詐,奈何如今人已死了。又見耿鯤御火狂笑,不由得心中大喜,暗道:“翼道人啊!翼道人!看來你還真是及時雨啊!我這正愁上山拜望沒什麼見面禮,你就給我送來了。這要是救了二女性命,天蓬山諸仙得欠我多大個人情。”
打定主意之後,徐清長嘯一聲,揚手就祭出霜蛟劍,直往耿鯤頭上射去,斷喝道:“兀那披毛戴角的妖人,休傷二位仙姑,峨嵋派徐清在此!”其實徐清本也沒指望能真傷了耿鯤,只是希望將其稍微逼退,幫助陷在火中的二女衝出來。畢竟耿鯤修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