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手,嗅覺靈敏很重要。”
溫綿立刻懂了,長期沾染尼古丁的味道對於上戰場的瞿中校來說,沒準就會成為他的致命弱點。
可是,為何她在車裡還能聞到只屬於他的味道,即清冽又霸道的那種。
瞿承琛瞥了一眼兀自低笑的溫姑娘,心情也沒來由地好了起來。
車子穩穩停在一棟休閒會所前,瞿中校鎖上車門,淡定看著溫綿走過來,他沒急著邁步,反而旋身,猝不及防向她伸出手,溫綿腳下的步稍有延緩。
瞿承琛就連請求牽手的姿勢,都有著濃烈的軍人作風,仿似首長對於下屬的一種讚許與認可。他的舉動無一例外地簡練果斷,讓她覺得既不矯情卻又很浪漫,溫姑娘紅著臉任由他輕輕握住手心。
暖暖的,這一刻不早不晚,剛剛好。
瞿承琛走近她半步,“喜歡槍吧。”
溫綿微微詫異,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她躑躅著該不該告訴中校真相,畢竟一個姑娘家喜歡槍支軍械,總不大妥當吧。
溫姑娘聰明地避重就輕,“小時候,我哥教過我開槍。”
“嗯,大廈二樓有射擊館。”
溫綿這才恍然大悟,今天他仍是精心謀劃了活動嗎。
這棟休閒會所的二樓除去瞿承琛所說的射擊館,還有健身房與沐浴間等設施,倆人邊聊邊等電梯。
不一會兒,電梯抵達他們樓層,剛巧有個陌生男人走過門前。男人赤。裸著堅實的上身,只穿了一條運動型長褲,手上還領著只大包,應該是要去同層的沐浴間洗澡。
他的眼角眉梢侵染著冷傲的鋒芒,臉部線條幹淨利落,像一柄已有不少閱歷的槍支般冷銳。
瞿承琛在發覺溫綿忽然僵硬的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他絕對來不及攔住她,也攔不住她,即使姑娘家以為的那個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出現。
只因為,她太震撼了。
她根本控制不住心裡的感受。
果然,溫綿已經幾步跑過去,從背後抱住那個沒穿上衣的男人,她的雙手緊緊圈住他的腰,將頭靠在那寬闊挺直的背部,眼裡滿是氤氳的水汽。
她深怕他忽然就會不見似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喊他,“哥……”
酷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