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似和平的年代,也只有他們這樣的特種兵會出現在國境之外,以一發子彈完成光榮使命。
這個參與過實戰的男人,還在執行著最有風險、最嚴酷、最高難度的任務。
溫綿站起身來細數他背部的一個個“功勳”,瞿承琛猶是感到口渴,便想去客廳斟一杯熱水,誰知左腳剛邁出一步,溫姑娘以為首長大人不讓她看了,火箭似得就想攔住他。
瞬間腰上的浴巾被她用力一扯,鬆散飄落在地,圈住了瞿承琛的雙腳,強迫中校原地站定。
而那呈裸的背影也在溫綿面前展露無遺。
她的視線從他結實的肩膀緩緩下移,男人的背部寬闊如俊秀連綿的山峰,緊緻挺翹的臀部看著手感極棒,臀縫下是強而有力的一雙長腿,斑駁錯亂的疤痕,讓他的身軀就像一頭蟄伏的野獸。
溫姑娘覺得自己犯大錯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她臉頰通紅地給首長道歉,逃命似得往床頭撲去,微怒的聲線自敵軍後方傳來,“站住。”
此刻也不管是不是違抗軍令了,溫姑娘雙手抓到被褥,正想說“我累了先睡”,那男人扣住她的雙臂,重重將她用力壓在身下。
那具一。絲。不。掛的男性身體燙得驚人,溫綿還來不及反應,已被他翻過身,瞿承琛箍住她的下顎,懲罰她的是他狂暴的吻。
來勢洶洶的舌吻令她忘了如何換氣,她不知該如何回應這充滿征服與欲。望的攻佔,任何反抗都是徒勞,只能任由他長驅直入,舌尖被他溼潤地吸吮,她的身體被他擒制在堅硬的胸膛,軍人骨子裡的生猛,令她折服。
溫綿知道接下來便是用力的親吻,令人沉淪的愛。撫,然後霸道瘋狂的佔有……
她哪一樣都沒法招架。
溫綿必須強迫自己與這個男人轉移注意力,她趁著他轉圜呼吸的空隙插話,“我,我和你商量件事。”
他很想讓她閉嘴,低沉地吐出一個字:“嗯。”
她剛巧想到一件事,便隨口拿來扯:“你在部隊的時候……我可不可以回去陪我媽住?”
瞿承琛略略一想,伴隨著他綿綿細細的吻回答,“可以,但我回家時必須看到你在。”
“那你父母這邊……”
首長微微蹙眉,不耐地低聲道:“不用擔心他們,你自己度量就是。”
溫綿躲不開,只能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