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測,自己肯定是最低的嫌疑,那麼也就甭想或者離開了。況且秦簫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骨子早就想到了應對的策略,自己盲目出擊,說不定還會中什麼圈套,非但控制不了秦簫,測得真實資料,反而自己也搭上。更況且,即便制服秦簫,又能怎樣,導彈明晚才發射,自己明晚已經不可能再在這裡了。最後況且,秦簫是自己秦家的人,這麼手足相殘,祖宗也會蒙羞的。
其實這些都不是關鍵,更重要的,是秦簫在說這些話之前,就已經跟秦篪對國家和民族的問題進行了激烈的辯論,雖說秦篪表面上不願承認自己是個中國人,但是他的信陽已經動搖了,中國人這個概念,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揮之不去,起碼今晚他一直為這個問題縈繞在腦海而困惑。
捫心自問,當他遇到唐妮的時候,或者說是自己被安排遇到唐妮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愛上了這個充滿東方氣息的女孩,他記起那天夜晚,唐妮帶他去品評中國美食的情形,又想起唐妮喝醉了,被他揹著去了賓館的情形,在個高海拔的廢舊的氣象觀測站里居住的日子裡,他不止一次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是個中國人多好,哪怕是個美國人,也是一個平凡的美國人,而不是一個fbi特工該有多好,
但是清醒過後,這個不切實際的假設就瞬間煙消雲散了。——但是唐妮卻始終揮散不去,一直以來縈繞於懷,難道自己真的愛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