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出來的能力。”
秦篪挑起大拇指,說道:“原來如此,哥,我真是服了你了!”
秦簫繼續說道:“我一看這石頭蹊蹺,當時也沒在意,但是昨晚回去的時候,我卻發現,位置變了,我就明白,在咱們相遇之後你又動過,我就納悶,你不是為了藏什麼文物,幹嘛動這石頭,而且這石塊不但不會幫你隱瞞什麼,而且還會暴露目標,所以我就明白這石頭就是你用來做標記的東西。那麼我就想了,你那他來做什麼標記呢?當然我開始也沒想到,知道導彈發射之後我才明白,你這是要像剛才我說的那種古埃及人測量太陽地球的距離的方法測出導彈發射的具體位置而已。當然石頭就是月球,你是地球,導彈發射架勢太陽了。”
秦篪默默不語,只是點頭表示同意,秦簫見狀接著說道:“其實當時我還是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做,但是後來,張正國按理說也該走了,可是又回來了,我就明白是你把張正國又引了出來,目的就是牽制我,當然我遇到危險不假,被洛川救了也不假,但是我想,你估計就在附近,如果當時洛川不出手,你也會出手對嗎?之後洛川救下我,你就趕緊回去,不過還是被我們追上,你就假裝是從折木屋裡剛出來,來接應我們的樣子,來圓謊是不是?”
秦篪臉色緋紅,他的行蹤在秦簫眼裡竟然一點也隱藏不住,於是臉紅地說道:“哥,你真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的?不過再問你之前,還是請你原諒我。”
秦簫笑道:“哎,這算什麼,我又沒恨你,你也是在執行你的任務嘛。我是怎麼知道的這太容易理解了,你看那臺望遠鏡,雖然夜晚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你卻得測量角度,所以,你得核實石塊的位置是否正確,所以你是必定在導彈發射之前出來看一下的,否則測量就不準確,不過這也是你運氣太差,要不是今晚是個陰天,你也許就會測量出來了。”
秦簫見秦篪依舊默默不語,彷彿如果同一個犯錯挨批評的小學生,於是秦簫拍打了他一下肩膀。說道:
“你不用內疚,我都說了我們各自有各自的任務。你不用自責。所以我們這才一起回到這屋中來,之後我就把洛川支走。而你卻還不死心,非要留在這裡,還要進行測量,於是我只好也留下來,跟你說起了這些事情,來勸你放棄測量。”
秦篪已經不覺得疑惑了,所有的線索在秦簫口中很清晰明瞭,自己卻是被一覽無餘,秦簫說道:“那我問你。你今晚到底測出來沒有?”
秦簫卻不等秦篪回話,直接說道:“不過我得告訴你,我看出來之後,就直接把石塊的位置移動了七八米,不過我也失望了失望東南移動了還是往西南移動了,所以你測出來的是假的位置,我給你算算啊,如果我東西向異動七八米,那個導彈發射架的位置就會南北移動幾公里甚至十幾公里。如果我南北移動七八米,那位置也至少會東西移動十幾公里,所以你還是別忙活了,今晚咱們一起喝酒。聊聊天,等著警方明早過來取走文物,我們雙方一起結案得了。”
秦篪聽了秦簫的話。不禁張著大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看了看旁邊的測距儀,自己忙活著這些日子。想找個目標來幫助自己測出的導彈發射架的距離和位置,竟然被秦簫這麼輕鬆地破壞掉了。而且,他一直在這裡待著,張正國和趙永勤對此毫不知情,他也十分得意,本想可以大功告成,盡然被秦簫幾次從那個山坡路過那塊大石,而最後識破並破壞了自己的計劃,這種驚訝實在使用語言那一形容了。
秦簫也笑道:“行了兄弟,我知道,這山谷到那個山坡高度差不下五百米,你要從那裡搬上這塊石頭,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而要是利用其它參照物,夜晚發射導彈的時候又會看不清,你又沒法帶著夜視儀一起過來,只能靠著這些簡陋而又過時的老式氣象裝置,實在也是費勁,你好不容易搬上來,就要大功告成,我卻破壞了,我也是在對不住,但是我事先說了,我原諒你利用張正國牽制我,也希望你也能原諒我這老鼠屎把你的一鍋湯全毀了。畢竟我們都是老秦家的人,在這說說當個玩笑就算了,你說呢?”
其實秦簫也明白,這個時候秦篪是有可能為了他的“祖國”,跟秦簫撕開臉皮的,秦簫在說話的時候也一直在注意欽此的動作,如果他有什麼異動,比如想掏槍的舉動,他也會一下子撲上去跟他火拼。
但是秦篪只是默默地作者一動不動,並沒有任何異樣舉動,秦簫有些納悶,但是秦篪心裡卻在盤算,自己和秦簫是被洛川看到好生生地坐在屋中,然後離開的,如果警方發現張正國從那麼秘密出口處逃跑,也就會明白,秦簫如果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