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幸好她喜歡抄歌詞,有時在靜竹給她的作廢的公司記事本上抄一些《愛一個人好難》《瀟灑走一回》之類的歌詞,也算是無形中提高了寫作水平。但是她的字還真不像她人那麼水靈,全是趴著的,一個也站不起來,又彷彿寫好之後被豬八戒的耙子耙了一遍,全部七扭八歪。但是這一切對管靜竹來說都不是問題,因為她需要這些字,而這些字在她眼中也猶如鮮花開放。
葵花在信中平靜地描述了她的婚禮,男方的家庭狀況,以及他們結婚的花銷;也平靜地描述了歪歪到了農村之後的生活,葵花說他能吃能睡,比在城裡時還胖了一點;她還強調農村的空氣好,歪歪也就不大咳嗽了。
這封信基本上就是流水賬,什麼形容詞也沒有,但卻意外地給了管靜竹一份踏實。
她來回看了幾十遍,幾乎可以倒背如流。
這一天管靜竹的心情大好,正巧又是週末。下班之後,她便一個人去了這座城市價格最昂貴出品也最講究的一家日本料理店。這裡負責鐵板燒的女孩子個個眉眼俊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僅身段苗條猶如風中楊柳,而且面板白如凝脂似乎吹彈可破。不誇張地說拉出去全是選美熱牌。別隻看她們漂亮,更是中看中用,其中一個女孩為管靜竹燒烤的神戶牛肉實在是恰到好處入口即化。據說此類專供的日本牛,是喝著啤酒聽著音樂長大的。
管靜竹自飲了一點清酒,微醺讓她感到了稍許的輕鬆。她真是從心底感謝葵花,她決定當晚就給葵花回信,並且下次寄錢的時候要多寄一些。
她吃完了自己的最愛,又去商店想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