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開點。我先走了,你好生休息吧。”說完,倒了杯茶送到芙蓉手邊,然後就出去了。芙蓉只是怔怔地出神,也未如往常一樣相送。
轉眼已是重陽節,早起天氣甚是晴朗,白玉堂便拖了展昭去郊外登高遊覽,展昭不願拂他的意,將差事交待給王朝等人,也就隨他去了。
兩人按著習俗佩了茱萸佩,先去相國寺遙祭了展昭的母親,然後去酒樓喝了菊花酒,又到郊外登了山。直到黃昏才往回走,路過一處山坳時,忽見幾只烏鴉在那裡盤旋不去。兩人心裡同時一凜,烏鴉聚集之處,多半會有動物或人的死屍,當下趕上前探查。
剛近前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隨後看到草叢中露出一雙女子穿著繡鞋的腳來,兩人忙上去撥開草叢,不由都是一驚,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芙蓉。白玉堂蹲下身來將她扶起倚在懷中,伸手在她鼻前一探,鬆了口氣道:“還活著。”
展昭也蹲下來,為芙蓉檢視傷勢,這才發現她傷得並不很重,只在左臂上有一處刀痕,傷口也不深,但血卻出得極多,不由道聲“古怪”,伸手點了她臂上幾處穴道為她止血,卻不料根本止不住。
眼看血不斷湧出,展昭有點著急,抬頭問道:“玉堂,上次你給我用的金創藥還帶在身上麼?”白玉堂點點頭:“在荷囊裡。”展昭忙從他腰間荷囊取了藥出來,也顧不得什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