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腦袋也有些暈暈乎乎的,這時,馬健把門反鎖上了,他淫笑著上來抱住柳玉又親又摸,可憐的柳玉因為*發作,已經不能自己。少女的純真就這樣被葬送了。
事後,他“撲嗵”一下跪在了淚流滿面的柳玉面前,說他是因為太愛她了才不得已這樣做的,他拿出了一萬塊錢塞到了柳玉的包裡,並說:“要麼你去告我,要麼你拿著這些錢,以前的錢我也不要了,你看著辦吧!”
“告?”柳玉知道在舉目無親的京城,自己一個弱女子,要告倒他這麼個人物談何容易,況且弄得滿城風雨,自己怎麼好見同學和親人啊。經過痛苦的抉擇,柳玉選擇了後者。
一旦女人堅守的美好事物遭到毀滅性的破壞,她就很可能走向極端,做出偏激的事。柳玉也是這樣。從此,她象變了一個人似的,真是從善如流,從惡如崩。柳玉開始到夜總會做了服務員,不久為了拿更多的小費,她又到包房做了“小姐”。
包房裡男男女女滾在一起很常見。
環境對人的改造力真的很強,什麼東西看慣了,既使你剛開始恨不得詛咒的東西,時間長了也就司空見慣,甚至說適應了。柳玉在這種環境下,經常受到客人的騷擾,後來想通了上大學不就是為了要過好日子嗎,有了錢一樣能過好日子,就索性徹底做起了三陪小姐。
柳玉接的第一個客人叫齊劍,是一位*倜儻的年輕經理。出乎意料的是,那晚上她“出臺”竟再次見紅了,柳玉追悔莫及,要知道自己還是處女,哪能這麼破罐子破摔呢?齊劍把柳玉悔恨的淚當做了處女第一次*的恐慌,在這種地方找到了“乾淨”的三陪女,他認為自己很幸運,撿了大便宜,立即甩給了柳玉兩千塊錢,並把她從夜總會帶了出去,把她當“金絲雀”養了起來。
終於有一天,齊劍的老婆發現了他們的事,那個剽悍的胖女人抓破了柳玉的臉,而柳玉覺得是自己的錯,她只有抽泣的份。那種時候,在柳玉心中一向風度翩翩而又充滿自信的齊劍卻在那女人面前跪了下來,面露恐懼之色,並說是柳玉勾引他的,請老婆原諒他,不要為柳玉這個“三陪小姐”影響了夫妻二人的感情云云。那胖女人聽到這些甜言蜜語,競捧住了他的臉,並把他的頭抱在了懷裡……
這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柳玉的心碎了,終於明白,自己不過是他玩弄的一隻鳥而已,當時外面正下著雨,柳玉就這樣淚雨滂沱地奔到了街上。
第二天,齊劍又找到她,百般地哄勸,傾述他的苦衷,他說他的地位和財富都是靠他老婆得來的,沒了老婆他就什麼都沒了,說著就流下了眼淚,存了一張萬元的銀行卡給柳玉,要柳玉把書唸完……
柳玉聽了這些,冰冷的心又開始發熱,心一軟,眼淚也就掉了下來。見到柳玉心動了,齊劍就撲到柳玉身上說要與她最後親熱一次。也好給將來的記憶畫個完滿的句號,柳玉就象在海里漂浮的一葉小舟,沒了方向,任齊劍在自己的身上折騰得心滿意足。臨了,齊劍伸出手摸了摸柳玉的臉,就走了,再也沒有見到他。從此,柳玉對所有的男人都徹底失去了信心。
在學校,柳玉的成績一落千丈,昔日那顆刻苦、進取的心開始有些黴變和浮躁,柳玉就這樣沉淪了,如果說過去沉淪的只是身體,那麼現在沉淪的就是靈魂。古人云“哀莫大於心死”,難道僅僅是因為錢嗎?這僅僅是表象,本質東西還是在於那次“失身”,那種所謂的“貞操”。
她又回到了夜總會做了三陪女。在從形形色色的男人那裡拿到面額不等的鈔票後,柳玉竟有了報復的*。手無寸鐵的她把自已的情感與性當做了武器,向所有來這裡找她的男人報復,而報復的手段就是她花樣繁多的交際技巧,細膩逼真的情感服務,再加上她的氣質長相和不凡的談吐,一時間客人趨之若鶩,外面更是盛傳柳玉的如何了得。
有一次柳玉竟接待了那位曾在她考上大學時誇獎她的王縣長,那天柳玉穿著印花的蝴蝶紋套衫,領口是那種非常時髦的不對稱設計,下面穿了條金黃色的人造絲高衩裙,這使得線條優美的大腿若隱若現,甚至偶爾那讓人想入非非的髖骨也會春光乍現,腳上穿著一雙金色的涼鞋,飾物是一串七彩的細鐲,橙黃的眼影、酒紅色的唇彩,玫瑰紅的胭脂.這樣的一個柳玉怎麼會讓這位縣長大人想到八年前那個衣著簡樸的女學生呢?他自然是認不得了。
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王縣長競然是個虐待狂,把柳玉折磨得死去活來。為這,柳玉住了兩個星期的醫院,這位王縣長賠了她三萬塊錢,想到那塊貧脊的土地,那麼窮困的一個縣,柳玉接錢的手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