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小說:我的"80後"女人 作者:瞎說唄

而來,長得有點像正紅透大江南北的范冰冰。家偉慌忙向這年輕女子介紹:“這是我讀大專班時的王老師,能順利結業,多虧了王老師,王老師這次來成都出差,順便來看我們。

天翔聽到“王老師”這三個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年輕女子趕緊推開家偉來扶她,說王老師不舒服吧?天翔說夜裡坐火車受了涼,沒什麼事。家偉貼在大門上怔怔地望著眼前的兩個女人,不知所措。

她記不得是怎麼寒喧了幾句後就走出來的,只記得那個年輕女子說:“家偉去送送王老師啊”。

家偉追出來,小聲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來,我沒有思想準備,她回來了,我們感情很好,天翔,有些事是我們都無法把握的,可是我當時真的很喜歡你,我不騙你,我是真心的,那時我剛結婚,妻子就跟人跑了,我正在人生的低谷,我一直把你當作最知心的大姐……”

他一口一個“我我我”,天翔越走越快,幾乎要跑起來了,腦子一片空白,難堪、尷尬、痛苦、絕望,她覺得自己是隻蒼蠅,讓人噁心,家偉更是隻蒼蠅,更讓人噁心。她急急忙忙攔下一輛人力三輪車,逃也似地跳上去,皮包落在車上都沒有察覺。

回家後,她把床頭那個音樂盒找開,再聽一遍《致愛麗絲》,心如止水,然後用報紙包了,塞進了小閣樓的雜物堆裡。

天翔現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業餘寫小說。她說自己是以身寫法,寫小說純粹為了*,她寫作的最高境界是從容,寫一些悲劇,把自己體驗出來的深刻寫出來。對於自己不可避免的性需求,她寧可靠看有色碟,自己解決,也不輕易去找男人,她真的是害怕了,但在她的小說裡,人們看到的男主角卻常常是瀟灑浪漫,又憨厚善良了,這麼矛盾的組合,常常讓人們忍不住想問她:“你咋想地呢?”

46、情人

如雲的情人竟然會是大衛!

大衛何許人也?若雲的丈夫,那若雲又是誰呢?如雲的妹妹。

說來說去,如雲愛上了自己的妹夫,他們有這種關係將近一年了,這麼講,讀者或許會以為這又是哪部港臺言情電視劇的劇情,可惜它不是,如雲倒經常這麼希望,那樣的話,她這顆愧疚的心就得到解脫了。

這些日子,妹妹若雲小鳥依人的樣子經常浮現在她眼前,可大衛那健美的體魄、熱情如火的激情總是在妹妹的影像上疊現,每當這個時候,如雲的心都一陣陣的刺痛,彷彿自己是夢裡常出現的那隻鳥──羽毛被一根根地拔掉,光禿禿的小身子裡藏著那小小的滴血的心;又有時,那小鳥化作了若雲妹妹的樣子,自己則成了那雙罪惡的手,一根一根羽毛飄零在風裡……

如雲是個生意人,自己經營一家電器行,今年二十八歲,已經有了未婚夫,卻和自己的妹夫相戀了一年,那是怎樣的一年啊,她經常對自己說,忘了他吧、忘了那激情的纏綿,忘了他吧,就讓彼此輕鬆一點,可那銘心之痛,久久縈繞,揮之不去。

如雲在延邊州長大,父母都是延吉市的小學教師。別說是這種在世人眼裡畸形的戀愛,就連敏感一些的生理知識都是在長大住校時,夜晚在寢室裡從同學們那裡一點一滴的聽來的。正是這樣的家庭環境和成長經歷,使如雲每當想起那段日子,輕生的念頭都有,她覺得在這個民風濃厚的地方,自己是個醜惡,骯髒的女人,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與妹夫相戀這種違反倫常的事怎麼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若雲是如雲唯一的妹妹,姐妹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好。從小如雲就象個小媽媽似在照顧若雲,雖然只比若雲大四歲,可她處處都讓著若雲。姐妹倆直到現在還記得這樣一件事:小時候,似乎全國人民都不富,全國的孩子都沒什麼可吃的,尤其是沒有甜食。一次,妹妹病了,如雲拿著平時三分二分攢下的零錢,去街拐角的那家糕餅店給若雲買了一盤她最愛吃的豆沙切糕。託著一盤糕往家走,沒想到樓門口的井蓋被壞人偷去賣錢了,而如雲一盤子的切糕、滿臉的幸福,想著妹妹吃切糕時的模樣,自然走得步履匆匆。走著走著,只聽得“咚”的一聲,人就掉進了下水井裡。可歌可泣的是,在被井裡的鐵管子撞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瞬間,如雲絲毫沒有考慮個人安危,而是像董存瑞那樣毅然託舉起了切糕盤……

後來聽目睹這一“慘案”的鄰居說:“那孩子走著走著就不見了,就只見井口伸出一隻小胖手,穩穩地舉著一盤切糕”。

據說如雲被救上來後,既不哭也不叫,連身上的血跡都顧不上擦,只急切地喊道,切糕髒了沒有。看見沒髒便咧嘴笑,雙手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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