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憐,這麼快就被甩了?”“嘖嘖嘖,還是做粉絲比較幸福哦。”“誰說不是呢,槍打出頭草啊。”的話。
如同小蟲爬過面板一般,進過之處留下一片發毛得癢,於是強迫耳朵失去功能,或者嘴角機械地笑,發揮阿q精神,把它們當做和自己無關的笑話。倒是櫻井,氣得很多次想替她反駁回去,卻都被她制止。
“有些事,做了,反倒成了自己不對。”
是這樣告訴她的,記得說完的當下,跡部便從教學樓裡走出來,雙手插袋,高傲的目不斜視,明明看見了她咬著嘴唇傻站在一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卻乾脆用冷漠回絕她的希望,沉默地告訴她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右後方跟著的樺地,依然木訥而專注,從她身邊經過,禮貌地輕點了點頭。
櫻井義憤填膺地磨牙,挽住她手臂的手扣得死死的,眼神凌厲的像是要把跡部的後背射穿,儘管對他很不服,還是在他走遠了之後才敢嘟囔,“有什麼了不起的。”
純淨的像是一顆飽滿透明的荔枝,會為了好友去仇視曾經也誇獎過的人。她忽然的就笑了起來,將遭受到的所有尷尬化為食慾,捏著櫻井的腮幫子說,“我們走,我請你去吃拉麵。”
世界以近傍晚,光影迅速退潮,味覺不曾改變。
改變的只有坐在對過的人,記憶裡那個即使吃的鼻尖上沾滿了汗水,還依舊被七彩所包裹的跡部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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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的公車,比平常稍許空閒了些,季瞳坐到最後一排,那個凸起的座位上,拉開身邊的窗戶,讓風灌進來幫助自己呼吸。
太陽很好,映的建築物和路面都陷入金黃色的泥沼,光線反射到眼裡,刺的無法全部張開,只好微微眯起,靠住椅背,將手機舉得高高的,給櫻井發郵件。
'在路上了,你呢。'
'啊,我也是,不過我估計比你慢,我家裡的遠嘛。'
'沒事,先到先等。'
'小瞳,前兩場比賽你都沒有去看,今天為什麼要特地跑一趟?'
'大概……因為是跟強隊打吧。'
雖然這樣回覆,其實心裡的話是——大概,不想錯過手冢和跡部之間的較量吧。
無關其他,只是因為,他們都很厲害,單純的想看比賽而已。
既然如此,你是比較想看手冢,還是跡部?
不放過自己的問題,使得她微愣三秒,而後,用自嘲的笑來收場。
到達比賽場地之後季瞳便坐在入口處的長凳上等待,沒有經過玻璃隔層的太陽直接照下來,暖的像是在身上蓋了層毛毯。又困,於是用手臂遮擋住眼睛,伸長了雙腿,靠在旁邊的路燈上小憩。
如果能全身而退,回到原先的世界,倒也未嘗不好。
可是,已經存在的感情,應該沒辦法隨著肉體一同消失吧。
剛來的時候,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些轟轟烈烈的事,現在,卻矛盾的渴求自己做回平凡的女生。
至少,不會怎麼選擇都是罪人。
怎麼選擇,都是罪人呀……
櫻井趕到的時候裡比賽還差五分鐘,帶著自己做的橫幅,興高采烈的向她展示。
白色的布料,紅色的加油,還有加大加粗的冰帝,角落處小小的忍足。
“我花了一晚呢,所以今天才睡過了。”她自豪的笑著,收起橫幅,從揹包裡拿出兩罐蜜桃汁,一罐遞給季瞳,自己的很快就開啟享用。
漂亮的藍色眸子透著閃光,臉頰燻紅,她看著看著,就不可抑止的笑起來。
“走吧。”她說,然後挽住櫻井的胳膊,握著還冰涼的易拉罐,一絲恐懼落荒而逃,剩下的,大概只有待會想好好替他加油計程車氣。
冰帝運動外套換成了淺淺的紫,青學的,則是黑色。
她們剛走進去,便看見雙方握手的場面。
櫻井當即就大叫,“太有愛了!”
季瞳點頭附和,“果然,有比賽才叫網球王子。”
“網球王子?這形容好啊。”
“是吧?”
走到最下方的觀眾席,四周是著裝統一的後援團,他們估計包車過來,早早的就等候著了。
嗯,專業粉絲團,咱不跟著摻和。
邊想,邊幫著櫻井展開橫幅,掛在欄杆上。雖然不比旁邊那一副巨大,但因為是鮮亮的色彩,所以也很容易被注意到。
“啊,怎麼還不開始?”大約過去十來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