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拼命點頭,盯著的他目光一秒都不想收回。
他撩起她耳邊的碎髮,輕吻了一下她的側臉,手指劃過她的嘴唇,“那就說句話給我聽。”
她張了張口,還是倔強的不發出任何音節。
“不想說?那好,我走了。”他故意騙她,她知道,卻害怕的顫抖,抓住他的衣服,勉強地說了,“景吾。”
跡部笑了笑,顯得非常疲憊,俯身又親吻著她的額頭,看了看一籌莫展的手冢彩菜和沉默不語的手冢國光,還有滿地的狼籍,一盤毀壞的咖哩飯,擰著眉毛掐她的鼻尖,“我不在就造反了?”
他沒有說本大爺,自從事故之後,便再也沒有用過。
可他卻做了跡部碩經常對她做的動作,熟悉的她捨不得丟掉,也無法再丟掉了。
靠著他的胸膛聽他的呼吸,這是證明生命仍在的痕跡。
然後用一隻眼睛去流眼淚。
用變得古怪的個性,去告訴他自己的多麼的不堪一擊。
手冢國光移開視線,在心裡承認自己已經介入不了他們了,可儘管如此,他背在身後的手,卻不甘地握成了拳。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我突然虐而感到不滿的親
我只能說一聲抱歉。
這一些是很早便設定好的,無法改變,否則根本就寫不下去,主線就亂了。
但請相信,我會留著希望的。
所以……
不要棄坑。。。
Chapter。2
作者有話要說:鬧肚子鬧的我痛不欲生啊!!
居然還有人說這是懲罰T T
沒良心啊!!!
我容易麼我!!!
躺在床上垂死掙扎2天,睡的昏天暗地頭暈腦脹。
還想著要更新,乃們就原諒了我這可憐人吧!!
臨近傍晚時分,主治醫師和護士小姐進來給季瞳換藥,推著手推車進門,正巧撞見跡部少爺硬往她嘴裡塞蘋果的情景。女孩兒的氣色看起來比剛甦醒那會兒要好的太多,半邊沒有被紗布遮擋住的臉頰甚至還微微泛著紅暈,此刻,明亮的眼睛裡正渡著一層不甘願的光,讓人極為猶憐,想不去疼惜都難。醫生不清楚這女孩這之前的性格,可想來十七歲的年紀也不會憂愁到那兒去,該是挺開朗的。而如今,她卻不見一絲笑容,醫生不免覺得可惜,邊記錄著什麼安撫人心地笑,說了句,“上杉,我們來換藥。”
白大褂在病人面前其實是一種精神上的二度傷害,所以即使醫生再溫和,也弄的季瞳一下就緊張起來,從起初跟跡部因為塊果肉的推讓,變成縮著脖子躲藏到跡部的後邊死命搖頭。
換藥太疼了,沒經歷過的很難想象,醫生理解,知道光靠自己,短時間根本無法說服,就給跡部使了個眼色。
跡部將她輕輕地扯到懷裡,連哄帶騙,說,“不是想看北海道花季麼?乖乖的換藥,等暑假了我就帶你去看。”
埋著的腦袋堅定地繼續搖晃,短髮騷在他的面板上,有點癢。
跡部無視她的抗拒,接著道,“不去北海道?那中國呢?”
小腦袋終於有了點反映,一頓,而後緩緩露出一隻眼睛,看了看他,抿著嘴唇不做聲。
跡部鬆了口氣,對等待著的護士招招手,示意她可以行動了,護士剛開始還有些猶豫不決,醫生配合著點頭後,才將手推車推近,抓起季瞳的胳膊拆紗布。
“麻煩抱穩她,不要讓她縮回去,否則會傷的更嚴重。”護士提醒著,將拆完的紗布丟棄在一邊,拿起消過毒的鑷子放到季瞳的傷口上,小心翼翼的剔除乾裂滾濃的部分。
劇痛如同驚濤駭浪般的席捲像她,她實在承受不了張嘴咬住了自己的另一隻胳膊,眼淚在眼眶裡翻湧,帶著血絲,不一會就不間斷的滾落,漏進衣領,還有他貼著她脖子的側臉。
見她痛的幾乎要把自己的肉咬下來,跡部趕緊抽出那隻手臂,又換了自己的遞到她嘴邊,淡淡的說了句,“行了,張嘴。”
季瞳怎麼可能捨得真的去咬,於是只得用說話來轉移注意力。
“景吾,明天來看我麼?”“景吾,帶小鴛一起吧?”“景吾,又要訓練又要準備升學考很辛苦吧。”“我出院後能不去學校麼?”
醫生很驚喜,一拍掌連連叫好,說,“住院這麼久,頭一回聽她講這麼多話啊。”
“她懶得說罷了。”跡部回答,護短到極端了,“你說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