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說前不久還全日本最愛我呢,這答案參雜的水分太大了吧。
季瞳說我說過嗎,我怎麼給忘了。
兩人就這麼貧著,一直到薙嵐隔空橫插一句過來說你兩都閉嘴!才乖乖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各就各位。
忙忙碌碌渾渾噩噩……
整理的整理清掃的清掃盤點的盤點。不知不覺的就忙到傍晚。
一起去吃飯慶祝,點餐的期間跡部景吾揹著網球袋風風火火的駕到。
季瞳看到他嗓子眼都緊了,想打個招呼都喪失勇氣。
因為跡部他看她的眼神已經恢復到最初,冷冷的,高傲如常,氣勢從未被抹滅,彷彿前陣子的某個晚上,那個能正常溝通,也不耍大爺脾氣的跡部只是幻覺。
季瞳有點胸悶,於是只得儘量不破壞氣氛的吃東西。
其餘三個聊天聊的酣暢,不但絲毫不提季瞳之前偷聽他們的事情還大大方方的說著她挺在意的八卦。
季瞳把這些資訊默默的在肚子和食物一起消化,突然察覺她就是想找人分享也找不著。她這才知道,她沒有朋友。
晚飯過後草薙嵐給了季瞳一份大禮,一部手機,全新的,她的理由是方便尋找,萬一店裡有事或者突發狀況都能及時聯絡,工作用的。季瞳也沒拒絕,就收下,隨意翻了翻,有三個號碼,跡部碩,草薙嵐,和跡部景吾。
她不知道是不是草薙嵐輸進去的,只是覺得最後一個號碼貌似有點諷刺和沒必要。
臨解散前,季瞳總算抓住了跡部並且給道第二次的歉,真誠的就差把心肝挖出來了。跡部看似不在意的笑笑,說本大爺沒那麼小氣。可傻瓜也看得出,他早怕了她這麼一個神經大條的女人了。
季瞳想算了,反正大家早晚形同陌路,更何況從未真正拉近距離過。她也沒指望來到這兒,還能攀上多少原著裡的王子。
本來嘛,各自存在於不同空間,過著各自劇本里的生活,能湊到一塊兒純屬意外。
就好像一張破掉的紙,要把它復原時拼錯位置了,拿開再重粘就得了。不必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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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草薙嵐的店並不是想象中的全部經營香水,它也兜售點小飾品,例如項鍊髮夾什麼的,多半都帶著閃亮亮的鑽,款式別緻,小巧又討人喜歡。
季瞳按照草薙嵐的要求把其中一些貴的掛在支撐架上再放進裝有鵝黃色小燈的貨櫃裡,為它們分別貼上標籤和名字,擦乾淨玻璃,等著別人的買走。
其實很少有人會買,大部分的人都是進來匆匆瞥一眼就離開了。因為店裡的東西都不便宜,有的甚至貴到令她咋舌。
好比她們的鎮殿之寶'火淚',就要日幣三十萬,草薙嵐隨意丟出這個價格的時候她真是感到腿軟,手軟,渾身軟。
她想三十萬啊,兩萬多人民幣啊,如果是專門的珠寶店也就算了,再天價也不會驚訝,可她們不過是小門面的店鋪,而且又蝸居在極其混亂的涉谷,藏著這樣值錢的東西該不會哪天遭到劫持吧……想著腦袋中就出現了一個戴著絲襪手持兇器的猥瑣男子,把手槍的黑洞對準她的腦門,喝令她手放頭上!蹲下不許動!否則老子殺你!先奸後殺!她不禁打一哆嗦,覺得店裡非常有必要藏一把武士刀。
可她的膽心真是多餘透了,因為那條鏈子在兩天後就被人定走,閃著足夠華麗麗的紅色光芒跟她說拜拜。
季瞳戴著白手套,小心翼翼的將它從獨立櫃子撤離的那一刻,彷彿聽見它譏諷的笑說,哼,這破地方配不上我的身價。
……
就這樣看來,季瞳真的很閒,閒到病的不輕。
在草薙嵐的店工作滿一個星期後,她的老闆又帶來了新的店員,也是個女生,名叫西川尤娜。
人挺清秀的,也很含蓄,聲音細微甜美,老前輩前輩的稱呼她,惹得季瞳的虛榮心得到的大大的滿足。所以,她在西川尤娜不注意打破了一瓶蘭蔻的香水後,摟著她的肩膀撐大鼻孔英勇的對她說,“別怕,有我罩著。”
然後她將錯誤包攬了下來,拿著“屍體”去見草薙嵐,成功的,得到了暴風雨般的訓斥和捏的她臉快畸形的魔抓。
就這樣看來,草薙嵐很公私分明,季瞳,很傻。
當然傻的事情不止這一件,多的去了。
比方說客人要折扣,求饒半天,她看人可愛就真答應了人家,搞的草薙嵐氣到內分泌失調,決定用她的工資彌補損失的部分。
又比如吃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