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執杯啜了口茶,說道:“然後他們倆就互生了情意。這女子好像名叫緋衣,那會兒三界裡常有人看到清平帶著緋衣在下界走動,緋衣自己種桑養蠶給清平織衣服,清平則時刻不離其左右,那可真是一雙璧人。但緋衣卻從來也沒說過她的來歷。”
“那她到底什麼來歷?”慕九真是快被慢條斯理的他急死了。
“她是個有夫之婦。”狐君道。
慕九一口茶險些沒噴出來!有夫之婦?!
“他們琴瑟和鳴的日子持續了沒多久,這日就被緋衣的丈夫找上門來了。”狐君看到她這麼樣投入的聽眾,越發像個說書人了:“清平這才知道原來愛錯了人,而更加要命的是,緋衣義無反顧地跟隨她丈夫離開了青翠山。”
“走了?”慕九訥然。
狐君點點頭:“清平一腔情意成了空,恰逢對方又在御前告他勾引人*妻,玉帝降旨下來,還不等聖旨到達,他就自己走上誅仙台跳下去了。倒是王母娘娘感念他一片痴情,著了天命星君將他神識護住,去凡間做了輪皇帝,平定了天下之亂,又回到天上做了武德真君。”
“那緋衣的丈夫是誰?”慕九追問。(未完待續。)
第113章 疑慮重重
“不知道。”狐君又喝了口茶,“我也是當年去崑崙山赴會的時候聽到眾仙議論才知。但是緋衣的丈夫是誰確實沒有人知道。而清平星君跳下誅仙台之後,翌年同月同日同時刻,緋衣居然也悄悄爬到臺上跳了下去。”
慕九愣住:“也跳了?那她到底是愛清平還是不愛?”
狐君搖頭:“這種事誰知道呢?”
慕九沉吟片刻,瞅著他又道:“狐君知道的內幕可真多。”
狐君嗤道:“六界裡但凡有些名氣的哪個沒有點八卦在外?我跟你說,我雖然甚少上天,但知道的訊息可不少。改日有時間我再好好跟你嘮嘮。”
嘮個p啊嘮!
平日裡她只當他們這些什麼神族啊上神啊正經得很,每天肯定不是傳經授道就是參研道法,沒想到實際上一個個就跟菜市場裡的大媽似的,肚子裡別的不多就是八卦最多!
慕九正要說話,陸壓忽一把將她肩膀掰過來:“問他你還不如問我。起碼我長得比他順眼。”
狐君被噎得茶葉從鼻孔裡冒出來。只好自找臺階跟慕九道:“如今怎麼樣我不清楚,但是當初他被封武德真君之後,還有許多人稱他為星君,因為叫慣了口。”
既然武德真君還有這麼一段歷史,還仍被人稱為星君,那就是說他也可以列為嫌疑人之一了?
想到這裡慕九連忙又叫來上官筍:“下晌你再去北天門查查,有無武德真君的出入境記錄!”
武德真君身為黃纓衛元帥,資格夠老,本事夠高,作案動機雖不明確,但起碼具備作案條件,先去查查總是沒錯。
陸壓清了下嗓子。
狐君看看他又看看上官筍,無奈道:“還是老夫去吧,省得上官家小子去了又驚動他們。”
“那我去端菜準備開飯!”
上官筍高興得一擊掌,跳起出了門去。
慕九想想既有狐君主動請纓,也就沒有趕著鴨子上架的道理,這裡也起身去拿碗筷。正好尹雪若也回來了,慕九跟她介紹說狐君是陸壓的師叔,她並沒有起疑。倒是狐君佔了陸壓一回便宜,高興得合不攏嘴。
飯後狐君便就假稱去陸壓房裡歇息,遁身去了天門。
這裡慕九因要等著回訊,便著小星去管事處跟長衍星君打個招呼,說是家裡來了客人,自己則邊洗碗邊等待。
陸壓許是閒得腚疼,忽然袖著兩手溜達到了一旁跟她說道:“你別聽老狐狸瞎說,仙界談個情成個傢什麼的沒那麼可怕。”
“啊?”
慕九思緒明顯沒跟得上他。
陸壓便把腦袋湊近了點,說道:“他說的那種事情基本上在你和我之間不會發生。”
本來就不會發生啊,他是門夾了腦袋嗎?怎麼說起傻話來了?
她想了想,擦擦手說道:“您要是真閒的慌,還不如幫我去調教調教阿伏講講衛生呢。你瞧瞧它天天睡覺抱根肉骨頭,就不嫌硌下巴嗎?好歹也是隻白虎啊,怎麼混得跟只狗似的。”
說到這裡她又不得不誇獎一下上官筍了,人家雖然嘴欠點,但衛生方面做的挺周到的,每天不但順帶把阿伏的床給收拾了,還主動幫小星做家務,那灶臺地面收拾得直接能躺人,阿伏就是沒人管教才會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