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焚,但是畢竟也是多年行伍歷練出來的,心中也是覺得蹊蹺,,“末將也覺得不對勁,這麼多糧食、車馬的,半天時間不到,說沒就沒了,對方能量不小啊,若不是小六子親眼看了他們的匪徒裝束,末將還覺得他們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所為呢。”
季禮雙眼一眯,若有所思,“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五千人全軍覆沒,怎麼會單單讓小六子跑了呢?不好,”季禮說著,神色一緊,“莫不是鸞家狡詐,早就和巴郡的趙德斌聯了手,要趁我們不備,夾擊我們?如果真是這樣,後果不堪設想”
季禮說著嘆息了一聲,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疲憊的無奈,“哎,若是隻從正常的行軍佈陣上講,我們現在還是撤回邊關大營比較穩妥,況且我軍的糧食也不夠吃幾天的了。”
吳元身為季禮的心腹之人,自然明白他這聲嘆息裡飽含的無奈,他擔心的說,“可是現在形勢艱難,若是我們現在班師回去,那個司徒青更把眼睛長到天上去了,將軍你又要受他的氣了。”
這道理兩人都懂,但是如不撤兵,一旦被人偷襲,不但親信兵卒損傷無數,季禮辛辛苦苦隱忍多年等來到第一次領兵機會卻是兵敗收場,怕是以後再帶兵的機會更少了。
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就在這時,有親兵來報,“啟稟將軍,巴郡的趙德斌派人送來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