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母親,沒有父親,那對於一個男孩子來講是巨大的損失,他希望能幫助他。
“哥,你看,那是不是豆豆?”小冶拉著他的胳膊興奮道,“快把望遠鏡給我。”
姬君陶舉起望遠鏡朝妹妹指的另一個貴賓臺看,果真是豆豆。他正騎在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的脖子上看著遠處的龍舟興奮得手舞足蹈,那個年輕男人笑呵呵地抬頭對他說了什麼,他聽了後衝著江面大喊,大概是在喊加油。
他把鏡頭往下壓了壓,毫無意外地看到懷月就站在一邊,仰頭看著豆豆,滿臉笑意,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紮了一束馬尾辮,墨鏡推上額頭,年輕得像個剛出校門的大學生。只見她從包裡掏出面巾紙舉手遞給豆豆,示意豆豆擦臉,豆豆扭著身子不樂意,那男子兩手一抬,就把豆豆抱了下來,等懷月替兒子擦好汗,又輕鬆一舉,重新把豆豆架在了脖子上。懷月對他說了句什麼,他搖搖頭,示意她看江面。
“哥,是不是豆豆?”姬君冶見他看了半天不吭聲,忍不住問。
“好像是。”姬君陶把望遠鏡遞給妹妹,“差不多了,我想回去了,如果你們今天住這裡的話,我明天再來接你們。”
“不住不住,人太多了,下次再來。”姬君冶一邊答一邊看望遠鏡,“咦?這個男人是誰?”
姬君陶不耐煩道:“那就回去吧,羅嗦什麼呢!”
姬君冶陪笑道:“剛才汪伯伯說了,中午一起吃了飯再走,我答應他了。”
姬君陶黑了臉,又無可奈何。
沒想到中午吃飯時竟然和懷月他們是一桌,姬君冶一邊抱過豆豆狂親一邊道:“懷月我們昨天等了你一天,就想約你一起來,沒想到和你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