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你的名字我的病 作者:溜溜

在那裡,一舉一動都是一幅畫,身邊的男孩子對她千般討好,她只是一付情竇未開的樣子,讓他心癢難忍。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的第一次牽手第一個親吻都給了他,這讓他心裡對她充滿了憐惜。結婚那天他發誓這輩子都要對她好,讓她無憂無慮地生活。他覺得自己做到了,她日益嬌豔的面容說明她對他是滿意的,也從來不過問他在外面都做了些什麼。本來嘛,當律師的,什麼樣的人都要接觸,什麼樣的場合都要去,逢場作戲多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戲裡還是戲外。

有一次為一家公司打贏了賠償官司,老闆請客,帶了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就是袁清,長得一般,身材不錯,看得出是個很懂得遊戲規則的女人,他喜歡和這樣的明白人做戲,袁清告訴他自己是有男朋友的,外派了,回來就結婚。他放了一百二十個心,他去了她的住處,果然有男人的衣服掛在衣櫥裡,袁清很主動,那天晚上他很享受,看得出她也很滿意。

兩人斷斷續續保持著聯絡。懷月生下豆豆後一段時間身體比較弱,他不能在她身上為所欲為,調養了一段時間後身體好了。可豆豆非要每天晚上和媽媽睡,一抱開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樣夫妻間的親呢總會受些影響。再後來,懷月一邊上班一邊管孩子,她是個十分盡心的好媽媽,雖然有保姆,孩子的吃喝拉撒總喜歡親力親為,他捨不得她多辛苦。總之,不斷地給自己找出軌的理由。直到有一天,袁清找到懷月,說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懷月抱著豆豆大哭,豆豆在媽媽懷裡也嚇得大哭,那悽慘絕望的哭聲令他心碎,他跪在懷月面前求她原諒,發誓自己再也不做對不起她的事,可是懷月擦乾眼淚對他說要離婚。

魯風用手抹了一把臉,袁清懷孕6個月的時候得了一場重感冒,高燒幾天不退,抗生素掛了無數,醫生說可能會對肚子裡的孩子有影響,所以孩子被迫拿掉。這就是命,他想,如果這場感冒來得早一點,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

“6點還沒到,你這麼早來幹什麼?”秦教授奇怪地看看兒子,“今天懷月要帶豆豆去吳江看龍舟賽,你忘了?”

“我想自己開車送他們去,6點就叫豆豆起來,太早了。”魯風道,“媽你也一起去吧。”

秦教授瞥了他一眼:“懷月沒告訴你?她改搭他們社長的車去,7點一刻到這兒來接豆豆。”

“沒有。”魯風錯愕,“他們社長也去看龍舟賽?這種小孩子看的把戲哪個大人高興去看。”

母親沒理他,顧自進廚房準備早飯。兒子的心思她哪裡又會看不出。分明就是為了懷月。只是,別說懷月不肯回頭,就是願意,袁清又豈是那麼好打發的?37歲的人了,還經得起那麼折騰嗎?袁清不比懷月,是個厲害的女人,自己和他爸爸都退休了,雖然學校都還返聘著,但畢竟也只能在錢上幫他一把,其他的得靠他自己了。

龍舟賽的現場熱鬧非凡,吳江邊上搭起了一長溜的高臺涼棚,算是貴賓席。因為是民間活動,官方人士到場寥寥無幾,也就是幾個退下來的人大政協的老領導撐場面,所以沒有太多的規矩。

姬君陶兄妹先去和汪會長打了照面。老頭兒萬分高興,請他們坐在靠主席臺極近的一個臺上。姬君陶盯著江面,遠遠地有龍舟踏浪而來,人群的歡呼聲響徹雲霄。他卻只是覺得百般無賴。

他想自己一定是發了瘋,才會跟小冶一起胡鬧著來看這亂哄哄的龍舟賽。隔壁昨天沒有人回來,他走到花園裡好幾次,那家的門一直緊緊關著。他又走到露臺上,甚至和小冶一起走到屋頂。通屋頂的不鏽鋼樓梯早已經做好了,小冶興奮地走到隔壁的屋頂花園對他道:“哥,咱們也做一個,懷月說可隔熱了,又可以種東西。”

“你又不回來,種了也會幹死的。”他指著她腳下蔫頭蔫腦的絲瓜葉道。他有點生氣,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即便是一顆蔬菜苗,也是有生命的啊。

“你不是天天在家嗎?你也可以來澆水啊!”姬君冶不滿道,拿了商懷月掛在屋頂的橡皮管,開啟水龍頭澆絲瓜藤,“這個懷月,搞什麼名堂,怎麼還不回來,絲瓜都要死了。”

可是到了晚上也不見人,豆豆要是回來,一定會跑來敲門,然後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就會“姬叔叔姬叔叔”地傳進屋來,讓人聽了心裡軟軟地歡喜。

他不好意思反悔,讓小冶和阿戚看出他其實只是為了那個可愛的孩子才答應去看龍舟賽。他答應了要教他畫畫,卻一直沒有機會兌現承諾。這個可憐的孩子,顯然缺少父愛,缺少被父親帶著遊歷四方的快樂,正如他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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