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案竟是——會!如此絕色,就算她是別人的女人,他也想據為己有,何況他並非奪人所愛,而是走的遵禮合儀的程式。

想到此,他轉過身將她摟入懷中,千遍萬遍地愛撫。挺拔的乳,纖細的腰,上翹的臀,修長的腿,柔滑雪白的肌膚,這樣美到無懈可擊的身體,他真想死在她身上,遑論其他!

遊走一遍,他的手又撫上她雪團般的乳,把玩著她乳胸間的白玉扳指,溫潤細膩的羊脂玉映襯著她雪白嬌嫩的肌膚,扳指上雕飾的龍紋和饕餮紋已經磨損得很模糊,看來是長年累月使用過的。

他心中驀地一痛——哪有用絲線將扳指掛在胸間的?這一定是某個男人常用的扳指!

他聲音沉沉地問:“這也是你那情郎送你的?”

她預設。

他逼住她的眼睛:“以後不許戴了。”

她迎視他的目光:“是,君上。”

新婚第二天,魯桓公上朝去後,文姜叫來小蝶,讓她把白玉扳指和六個小陶俑收進了一隻鹿皮箱,眼看鹿皮箱吞沒了她的過去,文姜不禁悽然淚下。

第三節 驚胎

燠熱的空氣裡沒有一絲風,清瑩的湖水反射著白亮的陽光,好似一面銀光閃閃的鏡子。雲日相輝映,空水共澄鮮。沿湖栽種了垂柳,遠遠看去,宛如長長的一縷翠煙繚繞雲水之間。

金液湖東岸,垂柳的碧影裡,設了一張竹榻,榻上倚著身著碧紗的女子,姿態慵懶滯重,透過碧綠輕紗,可以看見腹部已經高高隆起,滾圓得彷彿即將炸裂。

柳蔭深處,蟬鳴聲聲,撕扯著她的耳膜:呀嘶——呀嘶——呀嘶——

呀嘶……呀嘶……滿世界都是沸騰的夏日陽光和沸騰的亂蟬嘶鳴,整個世界好像只有這個女童和這個男孩,奔跑在無邊無際的金色中,穿越一道道光影,穿越風暴般的蟬鳴……

然而跑著跑著,女童發現男孩不見了,她轉頭四顧,剛才哥哥還在自己身旁,怎麼轉眼就了無影蹤?

“哥哥——哥哥——”小小的女童扯開喉嚨放聲大哭。

這時,男孩從一叢灌木後面走出來,笑得壞壞的,女童可不知道他是捉弄自己,飛奔撲進他的懷裡,用小拳頭捶打她,哭得更加厲害了……

“呀,大熱天的姐姐怎麼跑出來了!”一個碎瓊飛玉般的聲音將文姜拉回現實,“姐姐就要臨盆,可不能中了暑氣,還是應該呆在室內!”說話間叔己一步三搖地走過來了,陽光明晃晃地照出她濃妝豔抹的臉和顧盼神飛的眸,後面跟著一大群人:抱著孩子的奶孃,提著食盒的宮婢,擰著妝奩的侍女……

文姜有些頭痛地揉揉額角。叔己是魯桓公的側妃,來自莒國的公主,莒國己姓,這個公主排行第二,因此稱為“叔己”。

“喲,幾日不見,姐姐肚子又大了許多!”叔己對著文姜肚子左看右看,誇張地驚叫著,臉上表情如波光閃閃,極其亮麗動感。“姐姐肚子大得有些不緊湊,呈松馳下垂狀,只怕是個女兒哦!當初我懷慶父的時候,肚子是尖凸狀,當時太醫便說,此狀必生麟兒,果然便產下了我們慶父!”

文姜的貼身侍女小蝶頭往後微側,做了一個苦臉,她知道文姜每次接待叔己都會身心俱疲。

文姜臉上卻是一片平靜,淡淡一笑,並未答言。

不管對方態度如何,叔己高漲的興致一般都不會被左右,她嬌媚地一扭身,一揚頭:“慶父,快叫母夫人!”

奶孃將抱著的慶父放在地上,慶父小小的臉上表情十分痛苦。

“快叫母夫人!”叔己尖聲催促,然而慶父擰起眉毛,咬著牙鼓著腮幫子,就是不開口。“我們慶父六個月就會叫娘!八個月就能叫出我宮裡所有侍女的名字!一歲就可以完整清楚地表情達意!現在已經能背幾百篇詩文!就是這‘母夫人’三個字,始終不會叫,你說氣人不氣人!”

文姜微微苦笑著,顯得很無奈,一瞬間,她想起自己小時侯對‘母夫人’的敵意,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也搖身一變,成了這庶出的孩子又畏又憎的角色。歲月真是無情,她眼裡忽然有了遼遠的嘆息意味。

叔己往文姜臉上窺視,琢磨不透她深不可測的表情,於是又說:“聽說夫人害喜,妹妹特意帶來一些爽口的吃食,夫人看看可有中意的?懷孕的時候,口味會變得很怪,也許平日從不合口的食物,孕期會突然感興趣。我懷慶父的時候就喜歡吃秋葵做的酸菜,諾,我讓人特意做了給姐姐,喜吃酸生男孩,姐姐試試,若喜歡吃,說不定跟我一樣生兒子哦!”

幾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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