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感情都在緩緩的傾訴裡四分五裂,朝向深北方,一直一直難過得不願不回頭。如果可以我會不會仰著倔強的頭顱,抬頭挺胸,大步流星地走出那片陰霾漫步的蒼涼。蒼涼一瞬間就變成荒蕪。荒涼的我都不敢再抬頭看天。
所有的陽光明媚的季節*裸的死在年華的斷裂深處。洶湧裡幾個世紀的憤怒,瞬間灰飛煙滅。我是不是可以不計較失去的那麼多的無奈,匍匐於青春富麗堂皇的墓穴深處。我聽見了自己重重的呼吸。原來死亡距離我這麼近。
記得一位我所崇敬的女作家說過。“遺忘就和記得一樣,是送給彼此最好的紀念。愛,從來都不算是歸宿,也不是我們彼此的救渡。
用力的愛過那麼多年,南多隻是一場虛無縹緲的遊戲麼?誰能告訴我,愛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我不記恨拋棄我的純潔的我愛的人,那好似騙人的鬼話。假若世間有鬼怪,我知道他們也不會相信的。每個人都有愛的權利。每個人都有拒絕愛的權利。我一直幻想著,未來的某一天,有一位勇敢的女孩子如同人民英雄劉胡蘭一樣悲壯的挺立在我的面前,笑容燦爛,眼神溫柔的對我說:讓我試著走近你,做你的另一半好不好呢?
我一直都在做這樣一個反覆雷同的黃粱美夢,我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清醒。因為有夢存在,我才能這麼氣宇軒昂活下去。原來,人活下去的理由這麼簡單,簡單得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會死在孃胎裡就受了致命的傷,這份上會不會永遠鑲嵌 在我殘存的記憶裡,輪迴一百年仍然一如當初。
許多在別人看來無關緊要的事情,卻是使我生命裡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