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這麼好,杜大少用身體感受之後覺察出她的好了嗎?”
“不是的,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這麼做了,真的,我再也不會上當受騙了!”杜與非連忙扮演好自己奴隸的樣子,只差沒有對天發誓請求天打雷劈為證。
“那到底是哪裡錯了呢?說!”
“嗖嗖嗖!”又是三聲鞭打聲,杜與非的小心肝跟著抖了三抖。
“我不應該輕信李安寧話,我更不應該看不到這個女人的叵測居心,我不該不尊重你的意見,一意孤行,不該放任自己的身體被她輕薄!”沒有一點點的保留,竹筒倒豆子一般,所有能想到的錯處都被倒了出來……
“噗……”紀微然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其實很滿意杜與非的表現,昨天是意外,她不能因為一場意外,而去過分指責杜與非。
所以心裡雖然不舒服,她也不想太過借題發揮…
而當他聽到杜與非說出輕薄兩個字時,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道是她的女王裝太過成功了?
不過,無疑地,這一聲輕薄,也讓紀微然的大女子主意心理由內而外地得到了極大的享受。
“然然,我會用以後的行動,來表明我對您的忠誠的!”
杜與**著臉訕笑,想要抱過去,卻被紀微然一把推開。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髒!”
這一句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剛說完,紀微然就有些後悔了,因為她看到,杜與非的臉色在一瞬間血色全部退去,蒼白一片。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她有些懊惱,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知道的,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用碰過別人的身體來碰你。”杜與非低下了頭,暗自苦笑。
“我……”紀微然只說了一個“我”,就說不下去了。
“我記得有處罰的家規,我照做可以嗎?”兩個人一時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杜與非才突然開口。
那份家規,是他們在法國的時候定的,具體的條款她也記不得了,大概是什麼打掃啊做飯什麼的,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
“好。”木然地點了點頭,除了這個,她也沒有什麼所謂的方法了。
然後,杜與非就饒過了她,從書房裡慢慢地走了出去。
望著他高大的背影,紀微然忽然低下了頭,鬆開手中的鞭子,看向自己的右手。
在病房打杜與非那一巴掌的餘溫,還殘留在手掌上,溫熱,火辣。
很痛吧,紀微然低頭,眼裡終於忍不住流出一絲的難過。
她不是想打他,可是心裡那種情緒,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紓解。
他說李安寧是三陪,可是,要對杜與非這樣的行為一點兒都不介懷,那是假的,她不想自欺欺人……
剛剛那一聲“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髒!”,簡直就是她心底裡最真實想法的表現,她無法剋制……
房門一直是關著的,紀微然坐在床上,床墊柔軟得厲害,整個人都陷了進入。
房門外的聲音她不是聽不到,大概杜與非在給整個房子做著裡裡外外的打掃,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對像杜與非那樣養尊處優慣了的人來說,也並不見得輕鬆。
至少這三年,紀微然沒有讓杜與非動過手,那個所謂的家規,更像是情趣,家裡的絕大多數的家務,都是女傭完成的。
等到房間外面徹底沒有了聲音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個夜晚降臨了。
沒有什麼胃口,就在房間裡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一天對她而言,其實也很累。
醒過來是因為門上斷斷續續地傳來的敲門聲,剛開始她以為這是個夢境,然而夢裡面的敲門聲大概不會這麼持久,也不會這麼有規律,所以,她還是睜開了眼睛,然後開啟了房門。
“睡著了嗎?”
杜與非站在門口,明明是高大的男人,此時卻看起來有些可憐。
“恩,一不小心睡了過去。”紀微然應了一聲,卻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什麼了。
“哦,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了……”杜與非的聲音很輕,紀微然卻聽得很清楚。
“我怎麼會出什麼事情呢,你多想了,我怎麼會為了你做這樣的事情呢?”
明明已經覺得對方可憐,明明很想說抱歉的話,但是傷害的話卻還是會忍不住說出口。
紀微然看著他,杜與非也看著她,最後還是杜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