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了!”李安寧大叫道。
“與非**了,你說一個三陪能進杜家的大門嗎?”
“你說誰三陪,你才是沒人要的爛貨!”李安寧勃然大怒,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
因為除了破口大罵,別的,她什麼都做不了了!
“與非的心,你永遠得不到,你這麼執念他的身體,和那些站街裡的三陪,又有什麼差別呢?”紀微然冷笑,眼神清冷。
李安寧被這樣冷冽的眼神震在了那裡。
然後,就當著李安寧和杜北揚的面,紀微然抬起右手,狠狠地朝著杜與非那張睡得迷迷糊糊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聲,在這寂靜的房間裡,甚是響亮。
“你居然打他!紀微然,你居然敢打他,你瘋了嗎?”李安寧又一次大叫了起來,用力掙脫開紀微然的鉗制,撲到了杜與非的身上,小心地檢視起杜與非的臉來。
而在紀微然一個響亮的耳光之下,杜與非也朦朦朧朧地醒了過來,張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李安寧那一張放大了的臉。
像是見鬼了一般,他用力地就一把把人推開了!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杜與非的神智,立即迴歸了腦海。
抬起頭,果然紀微然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清明的眼珠裡,盡是嘲諷的意味。
“睡得舒服嗎,盡興嗎?”紀微然緩緩地張口,輕聲細語。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剛是被下了藥,然然,你相信我,然然!”杜與非著急地爬了起來。
也不顧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杜與非就用力地抱住了紀微然,而那被他推到了浴缸裡的李安寧,他壓根兒就沒有去看她!
“不是我想的哪樣呢?什麼都不用穿嗎?難道,你還嫌被李小姐看得不夠?”紀微然饒有興味地看了眼那青青紫紫的身體嘖嘖有聲,“我可沒有讓你賣身陪客人啊!”
“……?”杜與非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直愣愣地看著紀微然。
“你那麼笨,中了他們兩個的計謀,我可沒有你這麼笨,我要是因為這樣,就和你分開,豈不是就這麼稱了杜總和李小姐的心?”紀微然笑了起來。
而杜北揚和李安寧的臉色,一時間就變難看了。
“你就是這麼想我的?”杜北揚大步走了過去,臉色冷峻,剛剛那一場戲,他從頭看到了尾,沒有想到,卻得到了紀微然這樣一句評價……
“不然還能怎樣,我是不是該感謝杜總沒有像這個女人一樣放倒,強上了我?”紀微然反唇相譏,然後拾起衣服,給杜與非套上。
“難道我做錯一次,你就一定要這麼想我嗎?”杜北揚盯著紀微然的臉。
可是紀微然卻沒有看他,眼裡只看得到那個還有些懵懂模樣的杜與非……
“如果是我想錯了,我很抱歉。”從頭到尾,紀微然都沒有看他,“至於你,還要繼續留在這裡嗎?”
手掌拍了拍杜與非失神的臉頰,紀微然緩緩地開口。
“我不強迫你,如果你要和她在一起,為她負責,那麼,我們分手……”
“不會的,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的!”杜與非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平時的風度和氣勢全然消失不見,只是懇求地看著紀微然的臉。
“那麼,繼續聽我說第二種,”紀微然笑了笑,囂張又得意地朝李安寧看了一眼,“不然,你就跟我乖乖地回府,然後,我們好好地算一下昨天的帳……”
“我選第二種!”杜與非連忙搶著說,然後一把把紀微然摟在懷裡,“然然,你真好,謝謝你……”
“等會兒回了家,你就知道,我到底好不好了…”紀微然說,嘴角化開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是最好的,然然,你最好了。”杜與非摟著紀微然的脖子,高興得就像是一個孩子。
失而復得的驚喜,就像是死而復生一般地快樂,這就是他的然然,他獨一無二的然然。
回到公寓已經是深夜,杜臨路被送去了月姨的酒店,房子裡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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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微然一直維持著笑眯眯的神情的臉終於慢慢地緊繃。
她什麼都沒有多說,就直接走近了書房,杜與非跟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
也不知道是哪裡淘來的小鞭子,大概是教訓杜臨路的時候用的,紀微然握在手裡,“啪”的一聲就甩到了書桌上,赫然就是女王樣。
“李安寧真是個好女人,我從來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