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既然胡婆子和洪嬤嬤都不識字,那麼字條必定是別人寫的。或者這個別人才是真正想陷害母親的人。”
這次雲輔沒有為難雲居雁,爽快地拿出字條交給了她。令雲居雁失望的,她並不認識信上的字跡,但她很確信,並不是玉瑤、撫琴、鞠萍亦或是錦繡的筆跡。
“難道是我冤枉了她們?”
“你說什麼?”雲輔打量著雲居雁。在他看來,孫女與自己的對話中,她泰然自若地談論自己的婚事,一點都沒有新嫁娘的嬌羞。這點不禁讓他擔心。雖然他不希望孫女和兒子一樣,為了兒女私情,什麼都不顧,但他也不希望她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夫君,畢竟沒有男人會喜歡過分冷靜又太過強硬的妻子,而云沈兩家的聯姻對雲家而言是極為重要的。
看著雲居雁連連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他想提醒她,可他畢竟是男人,又隔了一代,話到嘴邊只能戛然而止。
雲居雁猜不透雲輔想說什麼,心中忐忑,只能解釋道:“孫女為了這字條來找祖父,只是擔心寫這字條的人才是主謀。若是不把這人找出來……猶如鋒芒在背。”
雲輔何嘗不知道這點。但是許氏已經把八月十五當日曾出現在軒逸閣的人全部逼問了一遍,都沒有結果。如今時隔多日,還能如何?
雲居雁見雲輔臉有疲態,只能行禮退下了。出了泰清居,她直接往芷槐院而去。雲平昭依舊不在,只有許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