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在按著雲居雁的預想發展著。她起身服侍雲平昭坐下,急巴巴地表態:“我明日就命人把她送去莊子。”
有了雲居雁的那番話,雲平昭看著許氏的急切,更加覺得她是真心知道錯了。因此他對著雲惜柔說:“你也不要難過了。你母親都說了,明日就把人送走。”
“父親,我……”雲惜柔抬起頭,怯怯地看了一眼許氏,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雲平昭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他想再見見呂師傅,也想把張鐵槐叫過來問問。女人間這些誰吃虧,誰佔便宜的芝麻小事,他根本不想管。
雲惜柔當然感覺到了父親的情緒變化。她認定是雲居雁說了什麼,才讓雲平昭有這樣的態度。她心中更是憤怒,但只能努力壓抑著,再次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許氏。
許氏被她看得火冒三丈。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怒氣,沉著臉說:“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父親,母親。”雲惜柔擦了擦眼角,“我知道下面這些話我本是不該說的……”
許氏很想說:你既然知道不該說,就別說了。最終還是忍下了,只是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雲惜柔第三次朝許氏看去。這一次不同於前兩次。之前她想激怒她,更是為了讓雲平昭覺得,她很怕嫡母。而這一次,她是真的覺得奇怪,奇怪許氏居然能壓住自己的脾氣。她不知道的,若是其他人說的話,哪怕是啟昌侯府的老侯爺,許氏都未必會聽,但因為“不能生氣”四個字是女兒說的,又說得那麼嚴重,為了女兒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