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都不計較你上什麼心?為一個外人置氣太不值得了,走走走,進屋去,讓我瞧瞧你是瘦了還是胖了!”沐春陽最後一句話多少有些調戲江月的意思,江月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這裡不比在杭州,也不比在祁州,江月和沐春陽再如何幹柴烈火也不可能如在那兩個地方那般放肆,親熱的事怎麼的也得放在熄燈後!所以,回到屋裡,兩個人抱是抱在一起手上卻什麼也沒有幹,只是嘮了一陣子讓他二人煩心的事兒!
“你什麼時候離京?”江月聽完沐春陽的彙報後,便開始算起他離京的時間,心頭很是捨不得。
“就這麼急著趕我走?”沐春陽調侃著江月是不是趕走了自己好與二爺麼會!
“你當這裡哪裡?口沒遮攔的!”江月氣不過沐春陽口沒遮攔,狠狠地打了沐春陽幾下。
沐春陽吃到疼也知道錯了,連忙認錯,正經地跟江月說:“皇上交的差事我已經讓幾個信得過的人去辦了,我想留在京城,幫你點什麼。”
說著沐春陽就將自己的打算跟江月說了,然後拽著江月求著她不要趕自己走。
雖是胡鬧但江月心頭卻是暖暖的,說實在的,她也離不開沐春陽。
聽得江月應了自己的要求,沐春陽心頭很高興,拉著江月親親後又是一嘆,咬牙切齒地說:“爺我要收拾這院子裡的人!”後半句是:收拾完了爺我舒服起來也方便!
江月再次翻了一個白眼打了沐春陽一下,說了一聲:“隨便你!”
第二日沐春陽就開始整頓人了,先是打發了一批下人,然後就是將崔鳴亮敲打了一下,雖然沒有把崔鳴亮趕走,但還是對崔鳴亮的活動範圍進行了規定。後來沐春陽又讓沐老爺將杭州的人送了幾個過來,自此後沐春陽和江月就要放肆多了。
雖說是有意避諱,但是崔鳴亮依舊是這府裡的總管,多少事也瞞不過他,就如同沐春陽將他圈定在他們院子範圍外的原因一樣。
這年頭,石牆木門的隔音效果自然不如二十一世紀的水泥牆和隔音效能良好的塑鋼門窗,雖說關著門,又有誰不知道江月和沐春陽關著門在幹什麼?
在娛樂不發達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