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春陽,求你們,別讓鈺走……”蘇夢君急急地求著江月他們,求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又說:“江月,您,您替我跟皇上求求情,放我出去,讓我去找鈺娘!”
“早知今日你何必當初!”江月有些怒其不爭。
而沐春陽卻正色地與蘇夢君道:“失去的你方知重要,雖然晚了些但總比沒有強。”
“春陽!”江月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沐春陽,沐春陽咧嘴一笑,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看了一眼蘇夢君,柔柔地對江月說:“這大牢潮寒,咱們走吧!”
江月和沐春陽就這樣走了,蘇夢君扒著欄杆大喊道:“沐春陽,我感激你一輩子!”
“得,用不著,你啊,少惦一些我老婆,我感激你八輩子!”沐春陽回頭衝蘇夢君一笑!
聽著這話江月氣得不行,暗中掐了沐春陽一下,沐春陽倒吸一口冷氣,然後卻笑了,他一笑,江月也笑了。
後記:
金秋十月,正是豐收的好季節,一望無際的田野裡盡是黃燦燦的稻穀,長長的稻穗仗著自己的重質死勁地欺壓著稻杆,而那稻杆雖然有些力不從心,但卻倔犟地支撐著,總不讓“仗質欺杆”的稻穗得逞。
“爹!”一個四五歲的男娃蹦跳著出現在田間地頭,衝著稻田中央的俊美男子高喊!
男子聽聞連忙直起了腰,可能彎腰太久的原故腰有些痠疼,他單手撐腰,手搭涼棚望著田梗頭問男娃:“做什麼呢?”
男娃撇開與他一般高的稻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男子的跟前,踮著腳將自己的小手帕遞給男子,奶聲奶氣地說:“娘讓我告訴你,你採了種標就讓我帶回去。讓你去把秦家給挑了!”
一聽這話男子嘴抽搐了一下,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低吼:“又怎麼了?”
“我不知道!”男娃搖著頭答,嘟著紅嘟嘟的小嘴好不高興地說:“我只是看見娘在哭,還哭得特別傷心!”
“啊?你娘哭了?”男子大吃一驚,顧不得聽男娃的答案便撇開稻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