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齊瀟手中,齊瀟看了眼銀錠剛才還有些遊移的眼神片刻清明起來,“泰潤亨……其他發現呢?”
“當時攴是潛入鑄煉房內發現的,存銀庫有人把守且上了鎖,一時進不去,不過從裡面出來人拿著的東西看,應該就是那裡沒錯了,而且所鑄銀兩都是在半夜所為。”
“呵。”冷笑一聲,齊瀟再次闔眼安神,“那麼嵐之閣就不用再守著了,好好看著泰潤亨那,沒我的指令,不要輕舉妄動。”
得令,黑影悄無聲息的退出車內,齊瀟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用手支頤略有疲倦,想到家中等待自己歸去的齊渃,那些疲憊感卻又減輕了許多,恨不得馬上見到那人,越是這樣顯得回去的路程更加的漫長。
好不容易到了屋前,待車還沒停穩,齊瀟已是急忙的踏出馬車,之前竹葉青的酒力讓她步虛氣浮有些不穩,剛站穩沒跨一步,一雙輕柔嫩溫軟的素手,扶住了齊瀟。
“怎的喝了那麼多。”齊渃早已在外守了多時,見到齊瀟的馬車,一個懸著的心才落了地,但見她步履跌蹶連一貫清明的眸子都染了醺醉,顯然比元宵那天飲了更是多,“快進屋去吧。”
“喝了幾杯而已。”齊瀟蹙了眉,似嬌似嗔的抱怨,小女子的媚態顯露無疑,“我不是讓你別等我,早些歇息的嗎。”
喝醉酒的齊瀟像是孩子般需要人哄,齊渃扶了她的手走進院落,柔聲道:“屋裡悶熱,我只是在外納涼,看著繁星,正巧等到你回來了。”
“夏夜微涼,屋裡哪可能悶熱。”齊瀟不依不饒的戳穿了齊渃的說辭,卻是抬了頭眺望星空,夜色如墨月明星繁,牛郎織女兩星隔了閃爍銀河,在天際南北兩頭閃了白色的光,齊瀟看了夜空隨口喃喃道:“吾願生兩翼,逐爾隨八荒。”
牛郎與織女的故事無人不曉,牛郎為了織女追上天庭,換來相隔銀河遙遙兩望,流遷歲月只爭朝夕,“千年夢彈指,一朝伴永年。”對下齊瀟的下半句,含情脈脈的回應齊瀟的笑顏,是她最真心的誓言。
是因為夜景太美,或是飲了酒不能自持,亦或是,齊瀟本就想那麼做,無關那些雜沓煩絮的藉口,等反應過來,自己已是吻上齊渃的雙唇。
滾燙的雙唇,淡淡的檀香,和唇齒間品到的清醇的酒香,齊渃同樣似飲了酒般飲醇自醉,想要一塊沉淪在這柔情之中。
隨即馬上意識到時間不對,所處位置也是不對,掙扎著推開齊瀟的身子,氣息凌亂,“瀟兒,你醉了。”
從剛才起,身後的楊懷就被她們當了透明一樣,而魏池羽原本在裡面給齊瀟備上熱水,剛出來便聽到齊渃與齊瀟互贈詩句的場景,隨後還沒等她理解兩句詩句的意思,就看到兩人親暱到極致的舉動。
四人都站在原地未有動作,齊渃有驚有羞,而楊懷與魏池羽站在他們一前一後兩個位置,就感覺在夏夜中冒了冷汗,其實自從出了皇城,齊渃與齊瀟關係越加親密早就讓他們兩人感覺有些微妙,只是猜測與實見給人震撼大有不同。
齊瀟倦怠的抬了抬眼皮子,拉過齊渃的手,若無其事的走進屋子,“我乏了,楊懷你拴好馬,記得關好大門,池羽,你也歇息去吧。”
帶了酒意走進屋內,架子上放了魏池羽方才備好的熱水,替齊瀟擰乾了手巾放在她手裡,齊渃回想起剛才魏池羽的神情,有些不安,“不知楊懷與池羽會有何想法。”
把手巾掛回架子上,齊瀟不以為然:“我要做什麼,還用得著他們管?”
“瀟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幫齊瀟解去腰帶脫下外衫,齊渃微嘆氣,“我只怕被太多人知道,惹出不必要的是非。”
“他兩跟隨我多年並非多嘴之人,大可放心。”齊瀟放下束了一天發發髻,長髮傾瀉而下,褪去一整日男子的英氣,換上嬌嬌揉揉的女子之態,“倒是渃兒,可有想我?”
說畢,又是落了深深淺淺數個吻故意不讓她說話,謔笑著舔了舔齊渃的唇瓣,柔聲道:“我可是想渃兒想的緊呢。”
酒力效應讓齊瀟變得比平時熱情甜蜜的多,齊渃並無作答,環上齊瀟的腰將她中衣上的扣帶輕輕解開,回應了一個更為纏綿的吻,屋內一片杏花春雨*神醉。
這邊是情意綿綿耳鬢廝磨,另外馬廄裡,魏池羽和楊懷兩人在混著馬糞臭味的棚子裡,給三匹駿馬添料加食,馬兒早就睡了,對了新加的草料熟視無睹,這些活待到明天都不急,兩人只是悶頭新增草料。
剛才魏池羽回到房裡為所見的事情搞的毫無睡意,跑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