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劉庭州:“劉大人,制置使的大隊援兵何時才會過來,只有四五百騎兵在外圍遠遠吊著流匪,解不了我們這樣的壓力啊。制置使該不會擺我們一道?”
“吃兵糧,抓緊你手裡的刀,多殺幾個賊子才是正經,”肖魁安瞪了小校一眼,訓斥道,“這些話是你能說的?是你該問的?”
劉庭州微微一笑,不介意小校如此問他的話,說道:“制置使乃言而有信、言出必行之人,江東左軍北擊東虜、南陷閩賊,無往而不利,其派一部騎兵先行,便是要堅定我們固守待援的信念。當然了,我們也要考慮到泗、沂、沭三水間流寇甚眾,要給制置使多些時間,大隊援軍要過幾天才能過來,告訴大家,斷不可這時候失去信心……”
肖魁安抬頭看了看遠處的榆樹梢頭,透過疏密有致的葉間,烈日透來耀眼的光芒,心間憂慮難消,看了劉庭州一眼,見他臉色又恢復凝重,心想他心裡也有一樣的擔憂吧,剛才對小校說的那番話,怕是他心裡也沒有一點底吧?
外圍已有江東左軍的騎兵出現,但人數太少,根本撼動不了外圍的流匪大軍。雖說這四五百騎兵的出現,讓給困在土圍子裡的四五千人有了希望,又焉知這不是林縛敷衍了事,拿來堵天下人悠悠之口的?
自從上回有江東左軍的信使假扮流匪,突進來通風報信,流匪就小心謹慎多了,封鎖更加的嚴密。
肖魁安他們給困在土圍子裡多日,就再沒有得到過外界什麼訊息,也根本不知道外面打得怎麼樣。
在他們看來,江東左軍應該從東面的泗水或北面的淮水登岸,拖了這些天,江東左軍才有四五百騎兵出現在外圍,也難怪他們會疑心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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