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軍應有能力同時在潮水漲起來之前就封鎖河口,然而到此時,並無江東左軍的戰船出現在視野之內,二公子不覺得奇怪?”
晴空萬里無雲,高處的哨臺能遠眺二十里外的遠海,這時候都沒有江東左軍的戰船出現,看來林縛並沒有封鎖河道、限制這邊戰船出海的意圖——這當然不能拿林縛的疏忽來解釋。
奢飛虎笑道:“圍三闕一之策罷了——我有四千精銳在手,塞中糧草也足以堅持一個月,但是豬倌兒真敢圍我一月之久?”
程益群穿著甲衣從牆腳下的船塢走登城道爬上來,聽到這邊的談話,說道:“就是!有一個月的時間,足以使大公子將浙東兵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屆時大公子抽出萬餘雄兵北上,豬倌兒到底是解圍好還是不解圍好?護鹽軍都是軟骨頭,林縛在崇州又能抽出多少可戰之兵?二公子卓見,我以為林縛也是故意讓出這條生路來,迫是我們退兵。就算我們分兵出塞,也方便減輕他強攻的壓力——如今之計,我們就是要集中兵力死守住鶴城,只要浙東局面開啟來,鶴城才是真正發揮作用的時候。”
聽二公子與程益群這麼說,秦子檀心中疑惑還是難消,問杜車離:“車離,你如何看待這事?”
“穩妥之策,戰船還是出塞策應為好……”杜車離乃杜榮族弟,本就是晉安武將,跟杜榮潛到江東換了身份後,就一直負責統領慶豐行的武衛,杜榮在梅溪湖身死林縛之手後,他就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