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江東左軍的力量給削弱得力量,非但阻駭不了寇兵,反而會誘使寇兵更大規模的西進。
林縛走上河堤,凝望著悠悠東流的粼粼河水,崇州地勢雖低,但運鹽河卻是西引洪澤浦、高郵湖之承淮河來水而東流入海,他又仔細觀察著遠處的敵船許久,突然轉身朝葛司虞走來,問他:“人力一切都許你調動,用土石徹底封鎖河道,最快你需要多少時間?”
“那倒是不難,”葛司虞說道,他蹲下來,撿了一根樹枝在泥地裡計算起來,“若能提前做準備,只是封河道的話,一個時辰足以。”
運鹽河才百十步寬,入秋已深,上游來水開始減少,水勢不大,封鎖河道不難,葛司虞這段時間一直為運鹽河清淤工作做準備,各種資料心裡都有譜。
“那就在這裡打他孃的,”林縛狠狠的吐了一句髒話,毅然下定決心,“子昂你與司虞去九華,一夜時間足以做好封鎖河道的準備,九華在百里之外,寇兵的哨探滲透不了那麼遠,我親自在這裡坐鎮。”
“不急於一兩天……”曹子昂說道,他隨林縛到這邊來,本來是計劃他留下來主持大局,讓林縛回去明日好拜堂成親,不至於因為戰事誤了婚期,這時候林縛使他去九華,自己留下來親自坐鎮,倒有違他跟著過來的本意。
“是他們迫切啊,只要今夜星月有足夠照亮,寇兵必會加強對峙,”林縛指著遠處正進行部署調整的敵船,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