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剛準備好好跟他打一場呢,那小兔崽子居然就這麼走了?”廣瀾從長椅上跳下來,抓著腦袋幾乎暴走,“把老子調戲完了,他居然就這麼走了?也太不負責任了吧?他還是不是男人?!”
青籬似乎也沒能反應過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能安慰道:“殿下您消消氣,改日咱們再打回來……”
廣瀾咬牙切齒:“打打打,打什麼打,人家都走了,咱們還在這兒傻站著做什麼?走走走,收兵收兵。”然後頭也不回地撥開軍隊,飛掠進了天門。
後方帳中,望著青籬開始指揮著軍隊撤退,廣胤袖袍一揮,半空中的影像化作波紋消失。
桌上的茶仍舊是熱的,他端起來,輕輕啜了一口。
弈樵道:“我看,你那二弟馬上便該來找你算賬了。”
“這一仗,今日原本便打不起來。”廣胤一笑,道,“相比之下,我對離苛收到的訊息比較感興趣。”他同九位妖君之中的五位都交過手,妖君離苛向來脾氣暴躁,常常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被廣瀾那般指著鼻子羞辱,必然已經忍無可忍了。能夠在這個節骨眼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