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記恨不成?”
“金貴兒,你還不配我記恨。”他的愛與恨都給了小獵女!
臉色一僵,她勉強的維持尖細嗓音,“公子你已經獨自喝悶酒好些時日,這酒啊是越喝越苦,倒不如把酒液潑灑在奴家的身上,那滋味可是美妙之至。”
下賤。他倏地轉身,將手中的酒液滴在她光裸的身體上。
金貴兒大喜過望,她終於引誘住他了。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啊,這兩個月她可是試了又試,卻總是被他用掌風打飛出去。
她開設了雲樓後,才明白長安城中的官吏和商人都想盡法子接近他、籠絡討好他,只要她能夠伺候他,即使是個婢妾肯定也是風光和滾滾富貴啊。說實話,她對他可是真的動心又動情。
趁著他和銀兒弄擰,她得加把勁奪取他的眷寵,一絲一毫都成啊。
辛格邪氣的勾起魅惑的笑容,金貴兒被他迷得暈匯然。
他的大手捏握住她飽滿圓丘。
她嬌羞的微噴,“原來你是這般熱情……呃!”
痛!她想尖叫,卻又不敢。
辛格射出如魔似的冷厲眼神,“滾!如果再有下回,我會讓逍遙居的賭客們輪番上陣對付你這騷浪蕩婦。”
他將她重重一摔,駭人的力道幾乎叫她斷了骨頭,她站不起來,然而他的模樣是她未曾見過的可怕,她只好像小狗般的慢慢爬了出去。
這恥辱她一定會討回來。沒想到銀兒那骨瘦如柴的身子居然贏過她的妖嬈豐腴。
回頭睇著他一仰而盡的英姿,金貴兒詭譎的抿唇輕笑,一個計謀已在她心中形成。
春藥。
金貴兒挑眉奸笑,她已讓店小二把春藥下在酒壺裡,現下只需耐心等待銀兒過來和藥力發效。她這做姐姐的成了酒坊的老闆娘,銀兒合該過來向她祝賀吧,所以她要人送了信給她,再安排她親眼目睹自己和辛格纏綿合歡的景象,相信這比任何欺凌都來得傷人心肝呵。
“砰砰!”廂房傳來異常聲響,金貴兒搖擺著身子跨進廂房。
辛格瞠大雙眸厲吼,“你下了藥?”他渾身燥熱,氣血狂湧。
她挺挺胸脯,“是春藥。”
“下賤。”又是一個踉蹌,他撞翻幾個花瓶。
金貴兒搔首弄姿,她一邊輕解羅衫,身子倚向了他。
辛格屏住心神,開始運功。他要把這鬼春藥逼出身體。
“被下了藥,你也要拒我於千里之外?”難道她的魅力真的不敵醜銀兒?或者是他太痴情?
男人該是慾望的俘虜,何況是眼下春藥的他!她開始磨磨踏贈,極其所能的想點燃他的渴念。然而他仍是毫不理睬,儘管由於運功已經令他汗如雨下,甚至心律快速得使他喘息呼呼!
一個收勢,他張開的黑眸陡地一眯,只見那站在廂房外的一抹倩影。
她在這兒?
他反手一把抱住金貴兒,揚起淫笑,“你這磨人的狐狸精!全脫光吧,躺到床上等我!”
金貴兒嬌笑連連,“我比銀兒那小丫頭猛浪吧?你是不是早就對她生厭惹項?”
他招招她的腰,“那種粗工女子哪裡比得上你的雪白凝脂,隨便一個妓女都勝過她三分。”
“這樣啊!”哼!這男人還真是厲害,明明已經把藥力運出體外,居然因為要氣銀兒而對她假意熱情?
她朝著廂房外的金銀兒勾了勾笑,勝利的炫耀她表面上的“受寵”。
纖纖玉手伸出,她將他的大手貼放在自己的左胸,“冤家,聽聽我的心聲。我的胸脯是不是彈性十足,令你想要一親芳澤?”
辛格放意邪佞的搓揉那兩團豐滿。
直到房外那抹撼人心魂的微抖身影黯然離去,他猛地推開金貴兒,低吼說:“滾。”
“哎唷,”她連忙穿戴整齊,“這酒坊可是我的,你也未免太狂妄了吧,居然要我這老闆娘滾開!哼,別以為我被你利用得不明不白,方才你是故意激怒銀兒!因為愛難收,所以你的恨沒個安置處。”
他眯了眯眼沉笑道:“原來你也發現她杵在房門口,她可是你的親妹妹,你竟殘忍的要她心如刀割!”
局是她設下的。她撩撩髮絲,“亞伯拉罕公子你才殘忍哪,銀兒是你心愛的女人,你不也令她心中淌血?”
辛格握住一盞酒盅,猛一使勁,酒杯碎裂成兩半,他的心突然劇狂的抽疼不已,彷彿有幾千支利刃正在刺割。
“呀!呃?”金貴兒抖了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