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幾日都忙的差不多了,韓氏突然抽了半日,去三房見了一回徐立遷。
她二人說了什麼自是不得而知,只是第二日,徐立遷便同徐泮說了一回話,開門見山地提了分家的事宜。
這件些事情前前後後,自然躲不過徐泮的眼睛。徐泮也不再客氣,應下了分家的事,回過頭來想著韓氏這番作為,之前有心想對她下一回狠手,又不知從何下起了。
於小靈拿紗布替蓬哥兒沾了沾嘴邊的口水,同徐泮說道:“我聽人說,大伯孃已經差人去收拾她西上的莊子了,說是也要帶髮修行。既然如此,還是不要趕盡殺絕了吧,到底還隔著大姐和二妹妹。你也別覺得不痛快,只當是為我們蓬哥兒積點福了。”
她說著又逗了逗的蓬哥兒,細了聲問小兒道:“你說是不是?”
蓬哥兒張了嘴,小嗓子裡發出啊啊的聲音。徐泮看著於小靈不以為意的神情,和兒子無憂無慮的笑容,沉下了臉色也禁不住和緩了幾分。
“罷了,到底大姐和二妹不該跟著她受罪。”他道。
於小靈點頭說是,抬手拉住了徐泮的手。徐泮轉頭來看她,只見她嘴巴一張一合,說道:“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你可不要打了老鼠,傷了玉瓶了。我們伯爺立了大功,正是京裡的風雲人物,可不要在這個時候,傷了自己的名聲。”
徐泮垂眼看她,見她眉目恬淡地望著自己,抬手擁了她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