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卻只在私下裡聯絡,旁人並不知曉。潘虎從那戰之後不久便升了千戶。
他升了千戶,自覺成了一方大員,那邊人來孝敬他的,他都收下不說,還命手下的人,去收了些地段好的莊子來。這幾年下來,陸陸續續有二十幾個莊子從潘虎手裡到了薛鼓名下。我瞧著,潘朋並沒什麼實際的證據,可他卻能說得上來好幾個莊子的地段,屬下已經派人去核實了。”
徐泮默了一默,沉吟一下,說道:“這樣說來,潘虎便是給薛鼓私下送錢嘍?那這薛鼓同我當年被刺殺之事,可有干係?”
“回伯爺,卻有一處。當年伯爺被刺殺前不久,潘朋想依著自己當年立的戰功,讓潘虎給他弄一個百戶的襲職。潘虎當時算是同意了,卻讓他去準備幾罈子當地的好酒來。說是上面的人愛喝,這個人就是薛鼓。據潘朋說,那就是在伯爺被刺殺,前兩日的事情。”
徐泮皺了眉頭,沒說話,傅平抬眼見他面色有些沉,猶豫了一下,又道:“伯爺,還有一處……那潘朋雖沒什麼證據,可卻一口咬定……”
他說到此處愣了一下,徐泮抬眼看過來。
傅平面露覆雜神色,說道:“潘鵬說……說的薛鼓和潘虎殘害忠良,不僅是伯爺,便是二老爺,當年也是他們害的!”
話音一落,瓷杯碎裂聲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