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是,又道:“如今京裡還沒這樣的裙子呢,說是江南一代新興的。”
“可不就是?霏姑娘哪回見了咱們姐兒穿了新衣裳,得了新東西,不得作怪?太太您想,她當時可就在姑娘身後的。”
程氏倒抽一口冷氣,卻儼然已是信了魏嬤嬤的說法。
於小靈聽著,也覺得和自己想的相差不大。看樣真正的於小靈的死,另有內情。
“嬤嬤!”程氏一把拉住了魏嬤嬤的衣袖,眼眶裡熱淚湧了出來:“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兒可是生生受了那麼多天的罪!”
魏嬤嬤反過來也緊握住了程氏的手:“太太放心,大太太那裡咱們問不出來,可霏姑娘一個小孩子,還能瞞了人去?!”
“老奴這就使人去打聽那日大太太母女的事,若果真事有不對,定要叫霏姑娘一五一十全自己說出來!”魏嬤嬤神色堅定道。
於小靈聽著,也跟著熱血沸騰,看這架勢,有好戲要來了!
如此,若能讓程氏親手抓住了幕後之人,也算告慰她女兒在天之靈了。而她,也能安安穩穩地在於小靈的身體裡認真生活下去了。
下晌太醫來看,說於小靈確實好的大差不離十了,可她之前究竟為何渾身疼痛了七天,箇中緣由卻無人知曉。
只她好了,於家上下都鬆了口氣。
魏嬤嬤派過去打聽事體的人也回來了。她在正房和程氏絮絮叨叨說了半日,於小靈自然無緣聽見,可她卻聽見了逢春過來吩咐冰荔的話。
“太太明日卯正一刻去正院給老爺夫人請安,要帶著姑娘一道去,妹妹切記要給姑娘穿上大舅太太送來的那條繡百蝶月華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