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學到東西的。如果你真學了手藝,升你做廚師都行。”見徐凡沒有反對,她又接著說道:“不過這一開始工資可能不會太高,最多2000一個月,不過如果你需要,我們這有間空的地下室可以提供給你住,你應該還沒住的地方吧。等你做夠三個月,我會酌情給你加工資的。怎麼樣,要在這裡做嗎?”
徐凡幾乎只猶豫了兩秒鐘就點頭答應了。雖然工資是低了點,但他現在確實需要一個住的地方。他並不認為地下室有什麼的,能住人就行,而且這個老闆娘看起來人很好,也許真能在這裡做出點成就也說不定呢。
老闆娘見他同意了,就要招呼工人帶徐凡熟悉環境。雅顰見狀連忙攔下了這活,她可是第一眼就看好這個清秀的小弟弟呢。老闆娘也同意了,囑咐雅顰先帶徐凡去看看地下室,早點把住的地方弄好,需要什麼就讓幫著弄一弄,弄不了還可以麻煩空閒的工人。工作的事不急今天,弄好了住宿,明天后天隨時都能上崗的。徐凡連連向老闆娘道謝。然後由雅顰帶著去看地下室了。
徐凡走後,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櫃檯算賬的一箇中年男子抬頭看了看老闆娘,有些好奇的問:“許嫂,今天怎麼這麼熱心啊,那小子你認識啊?”
老闆娘,也就是許嫂看著徐凡離開的地方呆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你不覺得他很像以前的阿樓嗎。我們十幾年前剛到這個城市時,也和他一樣,就希望找到個能停留的地方。如今生意做大了,阿樓卻… …”
中年男子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搖搖頭,嘆了口氣,不好再說什麼,低下頭繼續算他的帳。
第二天,當最後一門功課考完之後,徐凡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聽到電話剛一接通,父親急切的問靠的如何時,徐凡有一點後悔,也許應該先和父親商量一下,但轉念一想,父親是一定不會同意自己的決定的。待徐凡婉轉的把自己的決定和理由告訴父親後,電話那邊沉默了很久。直到徐凡忍不住想說點什麼勸勸父親時,那邊才傳來父親有些沙啞的聲音:“你長大了,會自己做決定了,不管我們了… …這樣也好,去做你要做的吧,做不好就別回家了。”說完就掛了電話,任徐凡再打過去,電話就處於佔線,嘗試了幾次,知道父親故意不想接自己的電話。
徐凡很難過,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第一,以自己當時的狀態,即使去參加了考試,也不可能考得好;再來,他不否認有一種對父親,對家人的怨氣,他們明知自己和母親的感情最深,去還這樣瞞著自己,讓自己連母親的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最重要的,他現在實在對考試,上大學沒有想法,以前一步步升學很大層面是因為家人希望自己這麼做,這裡的家人有很大一部分指的是母親,但現在母親走了,他每每想到上學,就會想起以前和母親在一起的種種回憶。徐凡知道,自己以後也許會後悔,但此刻,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隔天,徐凡再打電話回家。響了很久,電話才接通,徐凡誠懇的向父親道了歉,並再一次細細的解釋了自己的理由,然後保證一定混出出息來。電話那邊重重嘆了口氣,父親一夜間蒼老了很多的聲音緩緩說道:“既然都到這份上了,抓你去考試也來不及了,那你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有時間回來給你媽上柱香,自己在外面小心點。”
徐凡很感謝父親的理解,父親昨晚一定徹夜未眠的想自己的事。徐凡再一次向父親做了保證,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也就是高考結束後第一天,徐凡到重慶菜館報了到,開始了在這的打工生活。
轉眼間,徐凡在這裡已經工作了快半年了。由一開始的後廚打雜晉升到了小學徒。這絕不是老闆娘偏心,而是徐凡那清清秀秀的外表和踏實刻苦的工作得到了大廚的喜歡。這裡的廚師大多都是從一開始就跟著老闆和老闆娘打拼的,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好學聰明,又吃苦耐勞的孩子,免不得就會多照顧一些。
這一年來,徐凡漸漸走出了喪母的悲痛,還把父親接過來看了他工作的地方。在得知徐凡的不幸遭遇後,店裡的人對徐凡就更加照顧了。走出悲傷的徐凡在大家的帶動下,越來越開朗,以前有些悶騷的性格也漸漸外向了一些。唯一讓徐凡不能忍受的就是雅顰的預言竟然真的成真了。自從徐凡來到店裡工作後,店裡的女顧客就慢慢多了起來,大部分是鎮北中學的女學生,還有一些附近公司的白領竟然也下樓來吃午飯,要知道,她們平時都是坐在辦公室等外賣的。
更詭異的是,不少男性顧客也開始頻繁光顧這家菜館了,自從徐凡來了後,原本就不冷清的菜館火爆了起來,老闆娘每天都樂呵呵的